畢竟是皇家做的事情,景瑞帝要維護皇家的顏麵。
“就因為一己之私,殘害忠良,我大梁悲也!”蕭延景感慨道。
“這隻能我大梁現在還未做到律法嚴明,很多的權利仍然掌握在一部分的手中,就如同夏勇這件事情,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了北鎮撫司的手中,一切都是他們了算。”
韓策道。
這就是封建時代的弊端,往往都是一言堂。
“那侯爺覺得如何才能杜絕此事?”
“變法!”
韓策道。
此時的大梁在韓策感慨,就如同曆史上的秦國,當然還是有些不同之處,不過也是大相徑庭。
“變法?”
蕭延景皺起眉頭。
“難道我大梁律法還不夠嚴明嗎?”
蕭延景詢問道。
每一次和韓策討論事情,蕭延景都帶著求教的心態,他覺得韓策知道很多的東西,他能在韓策身上學到許多的東西。
“我大梁律法自然嚴明,但大多部分的律法都是約束平民百姓,在很多官員麵前,律法成為了他們手中貪贓枉法的權利!無法起到監督,約束的效果。”
韓策將手中的烤肉遞給蕭延景。
“如果律法能約束,監督北鎮撫司,我相信晉王也不敢和左童他們合謀一起誣陷夏勇。”
韓策道。
法律是約束的存在,同時也是威懾的存在。
那是一柄利器,有人那是公正言明的利器,但是在韓策看來法律更多的是威懾和約束。
“變法可整頓吏治,也可強國,先皇無為而治,到了當今皇帝則是仁政,禮治,德治主張為政以德,修己治人,然在我看來都不如法治,以法治國才可以國富民強,道家和儒家的治國理念隻能當做脅從!”
韓策給蕭延祁講解法治的優勢。
“那如何變法?”
蕭延景繼續問道。
韓策卻是擺擺手。
“想要變法談何容易,並非是你我二人三言兩語就能得通的事情。”
韓策沒有把話題繼續聊下去,因為變法意味著什麼韓策知道。
“左童為何承擔了所有的罪責?”
蕭延景看出韓策的心思,立即轉移話題。
“因為威脅,蕭延隆拿左文斌和左家所有人的性命來威脅左童!”韓策淡淡的道。
“卑鄙!”
“不能算是卑鄙,隻能人家有手段!”
韓策道。
在韓策看來這就是蕭延隆的手段,他們也不得不佩服人家的手段。
“難道左童就不怕蕭延隆殺了他們所有人?”沐寒風道,左童扛下了所有罪責,之後蕭延隆在殺人滅口。
“左童也不是傻子,相信他留了後手!”
韓策猜測到。
左童一定留下了能夠牽製蕭延隆的東西,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喝完酒,聊了一些事情。
“這一次你還會回去嗎?”
“不走了!”
蕭延景笑著道。
他在外麵飄了這麼多年,也應該停下來了。
“留在京城,這可是一個大染缸!”
“清者自清!”
蕭延景道。
聊完事情,蕭延景帶著自己的人先行一步離開。
“侯爺您剛剛跟景王法治,您是否有想要把景王輔佐上位的意思?”沐寒風站到韓策身旁緩緩問道。
韓策和蕭延景每一次的聊都是國之大事。
“如果真的要選擇,蕭延景確實最適合的,不過這也要看他的意思。”
韓策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如果蕭延景沒有那個心思,自己就是在怎麼努力也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