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腳下。
林響眼睛盯著漆黑的孤兒院木門。
(害怕的話別進去了,畢竟裏麵可不止是你一個人)
“不止是我一個人嗎?”
不如先前敲敲門搞死裏麵的人?
(勸你不要浪費今天的機會)
林響走到漆黑的木門前,小心翼翼的推開。
木頭扭曲發出的“嘎嘎”聲讓人不寒而栗。
進來後,林響站在那裏,一眼看到盡頭。
兩麵的牆壁同樣是黑的,這裏是之前失過火嗎?
可是不像有失火的跡象啊!
林響推了推門房的門,紋絲不動,由於被從裏麵糊上了報紙,他隻能從縫隙裏往裏麵看。
一張床,一台電視劇,加一個爐子,還有……。
扭曲著身子再往門房另一邊看。
突然一隻眼睛從裏麵的縫隙往外看。
林響嚇的後退一步,短時間的窒息之後,他取出匕首,是人嗎?還是怪物?
靜等十分鍾後。
裏麵的東西沒有出來的跡象。
林響可沒有太多的耐心,走到門口,一腳把整扇門踢變形。
緊接著補一腳。
門被踢的從門框掉了下來。
從裏麵窺探他的人也露出了本來麵目,一個枯瘦如柴的女孩被一條鐵鏈束縛著。
她看到林響後,眼神中滿是渴望。
林響確定鐵鏈是正常的,他放鬆了一些戒備。
“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我,我,我不知道。”
結巴?還是太久被關在這裏不會說話了?還是為了迷惑,故意的?
“誰把你帶來的?”
“不,不知道。”
“叫什麼名字?”
女孩搖頭。
一問三不知,完美的符合被至小囚禁虐待的套路。
“那你繼續待著。”
林響轉身離開,女孩身上竟然沒有產生惡意。
在外麵等了十分鍾左右,他回到女孩麵前,看她依然一臉天真的盯著他,忍不住好奇:
“你不怕我離開?”
“不怕!因為我離開這裏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理由充分。
所以決定救她。
林響用手試了試鐵鏈的強度,絕對不是人力能破壞的。
(折磨一個人最理想的方式,就是讓她看得到希望,卻可望不可及)
我靠!
鑰匙就放在窗台上了,啥人啊!這麼自信的嗎?
林響拿到鑰匙後,盯著女孩,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你怎麼吃飯?”
女孩用手指了指上麵。
林響抬起頭,看到由上一層延生下來一條導管,每隔幾秒就會滴一滴液體。
她就是靠液體為生?
倘若不是自己心血來潮為了對新生會一探究竟,她還要這樣生活多久。
林響把鑰匙扔給女孩後,他站到了外麵等待。
女孩解開鐵鏈束縛她身體的鎖後,興奮的手舞足蹈。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林響指了指門外:
“出去找你自己的家去,我上樓看看。”
女孩莫名的拉住林響的胳膊,對著他搖頭。
“這裏很危險,別忘記抓你的人也有可能在上麵。”
女孩指著一樓盡頭的一個房間。
林響詫異的瞟了她一眼,低聲問:
“那裏有什麼?”
“他來,就會去哪裏。”
“他?那個人是誰?”
“好多臉,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