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懟懟去見我的前男友了。
他他要單獨去,但我又實在放心不下……外加無比好奇,我想一起去,可這事兒又太過危險,為了我的命,我還打算鼓動一個人陪我一起去。
於是我找到了李陪陪。
我敲響了她的房門,李陪陪給我開門後幾乎是一瞬間就把我拽進了房間裏。然後把手指放在嘴上,長長的“噓!”了一聲。
莽子跟著沙啞的叫了一聲“汪”。像模像樣的跟著他主子學。
我呆呆的看著她,然後轉了頭,看見正坐在李陪陪棺材旁邊的兩個好久不見的人,於邵和狼。
他們手裏拿著撲克牌,打出去的牌扔在李陪陪的棺材板上,非常的隨意。看這架勢,正是在幹李懟懟明令禁止的事——鬥地主。
“不要聲張。”李陪陪聲和我,“你來了正好,我們可以湊一桌麻將。”
“你們今都不上班的嗎……”我問。
李陪陪抓了把頭發,有點不耐煩的意味:“昨被一個學生氣到了,今不想去上課,打算曠工,在家沉迷三三夜的賭博。”
“你這不隻是今不想上課吧……”
“我今正常休假。”狼,“好久沒打牌了……嘿嘿……”我往他身下一瞅,不為其他,隻因為他先前贏的零錢已經塞鼓了他的褲襠。
我有點無語:“你錢就不能換個地方藏嗎?”
狼羞羞的撓了撓頭:“網上,贏的錢放在這裏,就不會輸出去了,得挺準的。”
我:“……”
這什麼破網?都教了這群非人類什麼玩意兒?
“你們怎麼還帶孩賭博?”我看了眼於邵,他一雙手都還沒辦法把手裏的牌握好,牌插|得亂七八糟的,一看就輸了不少錢,但他應該是他們三個當中最有錢的一個,對這種五毛錢的賭局根本沒放在心上。
“哎,美女,你可別看我,我玩這些玩意兒也都好多年了。”於邵著甩了一對王炸出來。
李陪陪立即沒心思管我了,湊過去算牌:“這才出多少牌,你打王炸幹啥,你一把牌能走完嗎?”
“先炸一炸,嚇死這個地主。輸人輸錢不能輸氣勢。”
李陪陪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有道理。”
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就覺得,今就算是五毛錢的局,他們倆不管當地主當農民,不輸個幾百大洋都對不起我們和諧社會主義。
狼很耿直,過了一把牌之後,接著往下麵打,於邵出對三,李陪陪出對四,狼出了一個對二,在兩家都要不起的時候,一把連牌,接了個三帶一,甩了個四個Q到棺材板上,完美收官。摁著李陪陪和於邵的頭,屁都沒讓他們再多放一個,就結束了這一把賭局。
“我氣勢和人都可以輸。”狼伸出手,神情依舊真羞澀:“我隻要錢。”
李陪陪和於邵掏了錢,狼認真的把錢塞進褲襠裏。
我看得隻想扶額,決定解救一下他們。
“你們誰有空陪我出去一下嗎?”
“大白都要中午了,出去幹啥,沒空。”李陪陪一邊洗牌一邊漫不經心的著,眼睛都沒瞅我一眼。
“可是李懟懟要幫我去見我前男友,我怕出什麼事,也想跟去看看……”
李陪陪洗牌的手一頓,狼盯著褲襠的眼睛是瞬間抬了起來,於邵眼睛一眯,直勾勾的盯著我,發出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噢?”
他們三個站了起來,動作可以是非常的整齊劃一了。
李陪陪:“我去。”
於邵:“走吧,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