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著李懟懟的棺材和貓呆了五。
不過也不算無聊,我麻煩於邵把我的電腦和手繪板抱下來了,在李懟懟家裏艱難的維持著我的更新。
我本來以為,有電腦有ifi我就能過得風生水起,但當自由真的被剝奪的時候,我才知道,每能遵循自己的意願,想出門就出門逛逛,對一個人類來,是多麼重要。
有網,依舊像坐牢。因為失去了選擇的權利。
第五下午,李懟懟依舊沒有要回來看看的意思。我在QQ上和嘰嘰醬:“我可能不止要忙半個月了,你要想來重慶玩就來吧,隻是我可能有時間來看你也可能沒時間,一切都要看意……”
“為什麼呀?你到底在忙什麼呀,我看你最近更新也沒有耽誤呀,微博也找回來了。”她沉默了一會兒,“唔,你要是覺得害羞的話,那咱們不見也行。”
“不是……我很想見你,但真的是……”我想了半,終於敲出了一個緣由,“我父親生病了,最近要照看他,維持更新已經很吃力啦,實在沒時間。”
“那好吧。”
這三個字可以是非常的失落了,不過想想我也能明白嘰嘰醬內心的失落,本來就是興致勃勃的麵基之旅,為了我而拖延了時間,現在我還是告訴她不見她,誰都會感覺到掃興。
而我還真的是為了不見她而撒謊,我內心實在愧疚得不行。
黑狗跳到我桌上,掃了一眼我的屏幕,尾巴在我麵前拂過,送了我一句冷漠的重慶方言:“雜皮。”(≈辣雞)然後它嫌棄我,“你娃兒不老實,兄弟夥都騙,還得楞個順口。”(你這孩子不誠實,哥們都騙,還得這麼順口。)
我瞥了黑狗一眼:“我有別的辦法嗎?我能和人家實話實嗎?”
“你可以選擇不撒。”
於是我懶得和黑狗爭辯了,我起身走到客廳倒水喝,忽然聽到門外一陣瑣碎的腳步聲,其中還隱約伴隨著李陪陪和衛無常爭吵的聲音。
“你們什麼破商場,曠工五都沒把你開除。”
“被拘留的第一我已經向經理報備過,請求調休五日,經理已經答應。”
“你們什麼破經理,這樣也能答應?”
“經理通情達理,隻讓我之後請她吃飯以做報答。”
“你們經理男的女的?”
“女中豪傑。”
李陪陪吹了下口哨:“看上你啥了。”
衛無常聲音正直而嚴肅:“李姑娘,莫要胡亂猜測,壞人清白。”
李陪陪又吹了聲口哨,而在她這聲口哨聲音的末端,我“砰”的一聲推開門,大喊:“陪陪!”
門外,李陪陪衛無常,餘美美和阿季正巧走到樓道口,阿季一隻手裏拿著一塊布,蓋著一個東西,我看拿東西的形狀,仿佛是他自己的……心髒。
沒給我多想的時間,李陪陪誇張的張開手臂撲過來,把我一個熊抱,將我腦袋摁在她豐滿的胸上摩擦:
“信!我想死你了!”
我在李陪陪的波濤洶湧之中沉沉浮浮,沉的時候世界一片黑暗,浮的時候能看見後麵三人一臉的冷淡。
衛無常點頭微微鞠躬和我打招呼:“蘇姑娘,好久不見,可還安好?”
餘美美注意到了重點:“你怎麼住在李懟懟屋子裏?”
李陪陪聞言,將我推開。她看了眼李懟懟的房間裏麵,又上下打量著我:“李懟懟趁我們不在,對你做了什麼?”她擠眉弄眼的問我,看起來並不是擔心,而是帶著一絲期待,一絲激動,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八卦情緒,“居然讓你住進了他的房間?他的棺材你睡過了嗎?”
你們吸血鬼問這種情|色|問題都是這麼的驚悚的嗎?
“你想多了,這五他根本沒有回來,我被他在這裏關了五的禁|閉。”
“哇,李懟懟這麼渣的嗎?五都不回。”
“那李懟懟去哪兒了?”美美接過話頭問,“這幾在拘留室,聽吸協的人,這幾李懟懟也很少去上班,他又不回家又不上班,跑哪兒去了?”
“這誰知道。”李陪陪擼起了袖子,“沒事,信,你別氣,等他回來,我幫你削他。”
“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