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還等著將來有一天,陳澈再用這個來打自己的臉。
她不會再給他這樣的機會了。
厲歲寒道,“這個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不要影響了心情,盧卡斯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可以好好和我們說說金叔叔的情況。”
金綰看著厲歲寒,一臉很是關心父親的樣子,感覺到他實在是有點越矩。
隻是,常理說,張口莫罵賠禮者,伸手不打笑臉人。
金綰又怎麼能阻止厲歲寒去問父親的事情呢。
她突然想起了,整個常理,好像也可以使用在陳澈的身上。
隻是,陳澈和厲歲寒不一樣。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誠心誠意的賠禮道歉,不然,不會到現在連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主意,不和自己結婚的事情,做個說明。
如果陳澈可以理直氣壯的告訴金綰,他選擇了和程天做交易。
他們之前的約定,全部作廢。
金綰不但不恨他,也可以理解他的決定。
畢竟,竟然是交易,當然是以利益為衡量標準。
金綰自認為,自己所能提供的東西,和程天是遠遠比不上的。
所以,陳澈選擇站在了程天那一邊,也就是正大光明的告訴她,以後他們就是敵人。
這些,金綰都可以接受。
隻是,陳澈之前的做法,實在是太侮辱人。
她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被這樣對待。
就算是不能接受,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去做任何的改變。
這就是作為一個弱者的悲哀。
收起所有的個人情緒,她隻想讓自己武裝起來,變大變強。
厲歲寒看到金綰一臉所思的樣子,他笑著道,“你不要太過擔心叔叔的身體,盧卡斯能回來,就說明情況有所好轉。”
金綰壓根就不是想的這些,隻是有些話沒有必要和厲歲寒說。
“嗯,你們兩個先聊著,我去看看厲若辰。”金綰道。
他們兩個男人之間談話,自己沒有必要夾在中間。
金綰一走。
盧卡斯就道,“陳澈是不是已經回到京都了?”
厲歲寒不說話,他不想說謊。
也不想告訴盧卡斯,在他剛到京都的時候,陳澈就知道她回來了。
陳澈現在根本沒有臉見盧卡斯。
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於是,壓根就不出現。
盧卡斯見厲歲寒不說話,就知道陳澈一定知道自己過去找過他。
“陳澈是不是認為,把金家的房子還回來,就可以抵消對我妹妹的侮辱?”盧卡斯咬牙切齒的道。
厲歲寒知道,這其中的事情,是他們兩家人之間的事情。
他不方便做任何的解釋。
現在而言,他確實是個局外人。
不過,又怕盧卡斯做出什麼冒險的事情。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先不要激動,有些事情,需要慢慢的解決。”
盧卡斯道,“怎麼能慢慢的解決?我這次回來,本來想帶金綰回荷蘭,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隻是看到她這麼熱鬧這裏的工作,還有鬱家,我怎麼能以一己之私,生生的讓她和這裏完全分離。”
厲歲寒這才知道,盧卡斯有讓金綰離開白城的意思。
不夠,現在看來,盧卡斯沒有成功。
厲歲寒道,“是啊,她喜歡白城,這裏才是她真正的家。”
盧卡斯隻覺得,他十分的愧疚。
即便是找回了妹妹,還是讓她有難以融入金家的感覺。
盧卡斯道,“我怕讓她自己留在這裏,受盡欺辱。”
“不會的。”厲歲寒道。
他也不會答應別人欺辱她。
上次在草坪酒會的時候,陳澈之所以會當著眾人的麵,說是他自己不願意和金綰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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