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知道了，她之前之所以會流產，是自己所為。
不可能，要是知道的話，為什麼在京都的時候，一直在裝聾作啞。
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程太太完全看不透張芊芊的心思。
“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自己的孫子，我為什麼要害他，分明是你自己在外麵亂來，竟然還要在京都做生意，自己把孩子作沒了，現在怪在了我的身上。”程太太道。
張芊芊道，“你以為自己做的悄無聲息，是嗎？”
“你，你到底知道什麼？”
程太太看張芊芊的樣子，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樣。
隻是，她打死也不能承認。
要是承認了，這件事是自己做的話，回到京都也是死路一條。
程天不會放過她。
就算是兒子，也會埋怨她，恨她。
程太太的手腳都在發抖。
張芊芊道，“我知道了你做這件事的所有過程，你以為在我的粥裏，放一些食材，就可以瞞天過海。”
她一邊說， 一邊看這個老女人的臉色。
程太太臉上，一會青，一會紫。
額頭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落。
盡管張芊芊才說一點，程太太已經明白，她確實是知道了，當初自己是怎麼讓她流產的。
程太太道，“你閉嘴，光是你茨口雌黃，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張芊芊上前，抓住程太太的睡袍領子。
“你放心，我會把證據拿出來。”
張芊芊說話的時候，一下一下的收緊手上的衣領。
程太太這個時候，已經呼吸困難。
她的兩條腿在來回的蹬來蹬去。張芊芊見這個老女人，已經翻起了白眼。
這才將手鬆開。
程太太咳嗽了幾下，開始大口的呼吸空氣。
剛才她感覺到自己差一點，就去見閻王。
等緩過來氣。
程太太大叫道，“張芊芊，你是不是瘋了，你要是殺死了我，你認為自己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張芊芊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老女人。
“我的命比你金貴多了，暫時還不會殺了你，以後就說不定了。”張芊芊道。
程太太頓時就覺得毛骨悚然。
張芊芊看來真的是瘋了。
竟然為了那個肚子裏還沒有成形的孩子，要將自己殺死。
她隻好矢口否認道，“你說孩子是被我害沒有的，我可沒有逼著你吃喝，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要求的，就是在你公公麵前，我也敢這麼說。”
程太太反正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就對了。
隻要她自己不承認，看張芊芊能怎麼著。
張芊芊道，“你等著我，有一天你的報應會來的。”
程太太道，“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快點把我送醫院去，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兒子不會放過你的。”
張芊芊不願意再理會她。
程太太剛才想要站起來，發現自己已經渾身無力。
她一定是被張芊芊給嚇的病都出來了。
張芊芊想要開門離開。
“不要走，求求你了，送我去醫院。”程太太哀求道。
張芊芊見她的臉色煞白，額頭上的汗如雨下。
還發出因為難受帶來的聲音。
她也不想讓這個老女人死在這裏。
到時候，她要想全身而退，離開的話，也不可能了。
張芊芊又回來。
看了下這個老女人的情況，感覺到她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這才讓自己的人進來。
張芊芊走在前麵，她的人在後麵拖著程太太。
剛要走進電梯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個人，厲歲寒。
厲歲寒見到張芊芊，有點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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