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厲歲寒的房間裏。
梁言正和厲歲寒喝的更嗨。
因為厲歲寒回去公司之後,就把錢劃到了他的公司賬戶上。
梁言高興。
在厲歲寒那裏喝了還不夠。
還拉著他去了酒吧喝。
厲歲寒最近心裏很是鬱悶。
他想著要盡快解開和金綰的誤會。
又怕他們和好之後,會給她帶來更多的傷害。
他怕了。
因為有時候敵人會無所不用其極。
厲循以前可以做出來的和事情,厲軍也做得出。
現在的金綰,不能受到一丁點傷害,特別是因為他的緣故。
即便是如他現在在白城可以呼風喚雨,有時候也有一種無力感,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家人照顧好。
這種無力感,讓他很是煩悶。
大概是因為得到的太多,同時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隻是他想所有的代價,隻要找到他的頭上來就好。
不然傷及無辜。
可是,隻要厲歲年還活著,他就沒有辦法安心。
厲歲寒和梁言到了酒吧之後,就看到在那裏一個人呆著的陳澈。
陳澈看到他們怔愣了一下。
梁言道,“一起喝。”
三個人,隻有梁言是因為高興,是在喝慶祝的酒。
另外兩個人都在喝悶酒。
這時候,身邊時不時有女人過來騷擾他們。
厲歲寒的一個黑亮,能將人嚇的跑到三米遠。
三個人不知道喝了多久。
陳澈道,“厲歲寒,你是不是有毛病,為什麼故意在秦明麵前,提起我賣房子的事情。”
“陳澈,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是不是聽說金綰要買房子,就想著要將房子賣給她,不是說不會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嗎?”
原來厲歲寒是因為賣房子給金綰的事情,才陰陽怪氣的。
他道,“我真的不知道,要過來買房子的人是她。”
陳澈在和厲歲寒細心的解釋。
盡管厲歲寒知道,陳澈確實是不清楚,買主是金綰。
許是因為他最近,心裏憋屈的厲害。
想要找個替罪羊,隨知道陳澈正好撞在了檔口上。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就把很多話說開了。
梁言在一旁,一個人喝悶酒,連一句話都插不上。
他站起來,搖搖晃晃的道,“我先走了。”
梁言到了房門口,剛要拿出來門卡,才發現房間的門好像沒有鎖。
他還疑惑了一下。
隻是在醉酒的狀態下,也沒有多想。
就直接進到了房間裏。
他直直的躺在床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隻覺得口渴的厲害。
遂拿起床頭上的水,喝了起來。
這才清明了少許。
他起來,去洗了個澡。
圍著浴巾就出來了。
他正要在床上找手機。
拉開被子,才發現床上有個人。
還在醉酒中的他,嚇了一個機靈。
他仔細一看,躺在他床上的是一張熟悉的臉。
不知道什麼時候,秦明來到了他的房間。
梁言馬上就懵了。
他思前想後,根本就沒有和秦明見麵。
在環顧了一圈房間才意識到,這裏好像不是自己住的那一間。
因為酒店的房間都很相似。
在看了下房卡,他應該是走到了對門來。
好在秦明還沒有醒過來。
梁言想著,自己趕快離開。
這時候,秦明好像有了動靜。
她抱住了梁言的脖子,嘴裏念叨著,“不要走。”
昨天,陳澈從她的房間裏出來之後。
秦明心裏難過的無以複加。
她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孤單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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