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若是以前的話,我可以直接和他說,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心裏有別人。”伶伶道。
“誰?”褚父道。
伶伶一下子更緊張了。
她怕父親,再去橫加幹涉。
“這不重要,就連陳澈都還沒有記起來。”伶伶道。
她必須要將人家馬上撇清。
褚父道,“你想想看,他都記不起,他已經在心裏的人,卻記起了你,你說是不是你們之間更有緣分。”
伶伶簡直被父親的歪理邪說,給弄的完全沒有脾氣。
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初金綰和陳澈,都說好了要結婚。
後來卻無疾而終。
以至於,金綰一直對他懷恨在心。
可是,陳澈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救金綰。
“你現在不要再遲疑,是自己的男人,就牢牢的抓住。”褚父道。
伶伶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也不清楚金綰和厲歲寒的關係到底是如何。
厲歲寒和金綰並沒有重新在一起。
不過,厲歲寒在知道自己或許,將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金綰、
他對金綰的信任,超過了所有人。
伶伶很是苦惱。
父親也許說的沒有錯。
是她自己在婆婆媽媽。
還有陳澈,她一個女孩子,也不能直接的問,他心裏到底怎麼想的。
就算是想好了,也是在一個記憶有缺失的情況下。
這對他來說,很不公平。
過了幾日。
伶伶突然接到陳澈的電話,要她作為自己的女伴,去出席一個商務酒會。
她欣然答應。
去了之後,才發現遇到了自己的很多同行。
有很多醫藥行業的人。
她才意識到,陳澈為什麼叫她過來。
其實不僅僅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女伴,而是一起參加一個行業交流吧。
陳澈是代表著程氏的醫院而來。
伶伶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應酬。
他們正聊的很熱鬧的時候。
大廳裏突然安靜了下來。
很多人的目光,都往門口看。
伶伶循著目光,看了過去。
原來是金綰來了。
她現在不是該在白城嗎。
如今在京都見到她的機會,是越來越多了。
金綰向很多人點頭示意。
今天的這個酒會的主動方之一,就是厲氏。
是為了促進行業的交流,才舉辦的。
金綰很忙,一直在不停的應酬周圍的人。
伶伶對著陳澈道,“你是知道金綰來,才會來的嗎?”
“為什麼這麼說?”陳澈道。
“因為你想多了解她,還有她之前為什麼會出現在你的病房裏。”伶伶道。
陳澈大概是看到了伶伶的不悅。
他笑著道,“你說的對,是有這方麵的因素,不過我所以過來,不隻是因為這些,而是為了我們程氏醫療,多和這些人建立好剛關係,是我們程氏的需要。”
伶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敏感。
“對不起,是我想多了。”
正在這個時候,陳澈的電話響了起來。
伶伶去了外麵,找了個沒有人的地方坐下來。
她現在有點怕見到金綰。
越是怕什麼,就會來什麼。
“伶伶醫生。”
金綰端著酒杯,款款的向她走來。
“金小姐,好久不見。”伶伶站起來道。
金綰道,“聽說,你最近沒有在京都,出去做學術交流。”
伶伶想起了厲歲寒,她真的很為她高興,隻是她什麼都不能說,要尊重當事人的意思。
她道,“是的,馬上就要再離開京都。”
金綰遲疑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向伶伶打聽陳澈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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