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一聽到白城兩個字的時候，心裏哆嗦了一下。
他上次在陳澈的婚禮前一天，見到了厲歲寒。
隻是厲歲寒並沒有和她說幾句話，就被金綰給叫走。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很多的事情。
更是後悔，自己不該離開厲氏。
現在想來，自己對於厲氏的背叛，就是對厲歲寒的背叛。
她比誰都清楚，厲歲寒對以前背叛他的人，收手段是何其的狠厲。
如今，隻是任由她來去自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
她現在實在是沒有臉麵，再麵對以前的自己。
隻能一條道走到底。
還是一條魔道。
因為她沒有想到，程迪是那麼的又蠢又壞。
把秦雨做過的那些事情，都收集成了她的把柄。
如今這些把柄，都在程迪的手上。
她必須一直在為他做事。
不然，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
秦雨不想再有被驅趕出去的經曆。
不管怎麼說，當初她從厲氏被金綰趕了出來。
是程迪直接對她委以重任。
她當時是立功心切，自然是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情。
現在後悔也已經來不及。
秦雨心裏的苦水，是沒有辦法和別人說。
即便是陳澈現在負責程氏的一切。
可是，現在的陳澈不是以前的陳澈。
他現在和程迪是兄弟，他們是一家人。
秦雨道，“陳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是白城人，你以前在白城的時候，有沒有見過我？”陳澈道。
秦雨想著程迪對於自己的警告。
她知道，哪些話可以說，哪些話自己不可以說。
“我，我見過您的。”秦雨道。
既然，陳澈回了白城，應該是會去見厲歲寒。
即便是沒有見厲歲寒。
在白城依舊有很多人認識他。
隨便有個人說了什麼。
陳澈就明白，他以前出現的白城的頻率，應該是很高的吧。
她要說沒見過，豈不是馬上就被識破，自己說了謊話。
陳澈道，“在什麼樣的場合見過我？”
秦雨知道，陳澈結婚竟然，可以邀請厲歲寒過來。
一定是不計前嫌。
盡管不是厲歲寒在厲氏當家的時候，將程家打擊的的一敗塗地。
但是，終究厲氏和程氏的恩怨很深。
他們之前的關係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好。
但也沒有很壞。
“你回白城的時候，經常去找厲少，我是他的秘書，自然見你的機會比較多。”秦雨道。
陳澈道，“然後呢？”
秦雨不知道所以。
“厲少的事情，我做秘書的也不敢多問，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秦雨道。
她必須回避掉陳澈的問題。
怕自己多說多錯。
陳澈突然發現，自己和一個不相幹的人，在這裏較什麼勁。
他特別討厭一個背叛他人的人。
就像秦雨這樣的人，他是不會用的。
隻是，她是程迪的人。
自己也不好過問太多。
陳澈道，“行了，你出去吧。”
秦雨走出了總裁辦公室，如蒙大赦。
她剛才緊張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幸好，在觀念的時候，陳澈沒有繼續問下去。
再問他最後一次見他，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的話。
她就隻好如實回答了。
因為她清楚，一個謊言要用很多謊言去掩蓋。
像陳澈這麼聰明的人。
很快，就會發現漏洞。
到時候再把陳澈給得罪了，她在京都的日子更是難過。
陳澈心裏一陣煩躁。
他後悔自己記起那麼多事情。
索性如剛開被救醒過來的時候一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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