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伶道,“什麼叫摻和金家的事情,說起來,這是厲氏的事情,和厲歲寒有關。”

陳澈道,“我們程家和金家,以前是劍拔弩張,以後關係也好不到哪裏去,盡量少和她來往。”

伶伶能明顯的感覺到陳澈的異樣。

她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以前的陳澈從來都不會去管,她到底是和誰來往。

再說,程家和金家的事情,也不是現在才有的。

自從陳澈醒過來以後,他就應該知道了以前的事情。

特別是程迪,沒有少給他彙報,金家對程家做的一切。

陳澈以前倒是滿不在意。

現在怎麼就較起真來了。

陳澈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的口氣不是很好。

他沒有要怨伶伶的意思。

隻是氣惱自己,將伶伶放在這樣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他不知道伶伶對他過去的事情,知道有多少。

很明顯,伶伶對他是十分的信任。

這樣更是讓陳澈感覺到無比的慚愧。

陳澈道,“對不起,我剛才可能說錯了話,你還是照舊吧。”

伶伶更是不滿意了。

她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你們程家和金家不是又打起來了吧?我聽說金綰的父親回來了。”

伶伶也不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金全回來白城的事情,雖然離京都有點遠。

伶伶在新聞上一看到金家的事情,免不了多看兩眼。

陳澈道,“沒有,隻是為了避免事情再有其他的枝節,所以才想著還是少和金家來往的好。”

若是陳澈這樣和她說的話,伶伶倒是可以接受。

畢竟,金綰曾經讓程家在京都的地位,十分的尷尬。

她現在不僅僅是褚家女兒,還是程家的媳婦。

自己的一舉一動,自然也影響著程家。

伶伶道,“若是你為了照顧到程家的麵子的話,我以後盡量少和金家來往。”

她吃飯的時候,一直在思忖著。

連他們結婚的事情,陳澈當時也沒有任何的避諱。

還是請了厲歲寒和金綰,一起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陳澈這個人,一向是毫不避諱。

隻要他想。

什麼家族榮耀,他一蓋是不當一回事情的。

那時候的程天,也一切都隨著他的想法來。

怎麼現在開始,就注重起這些有的沒的。

何況,他們上次去白城的時候。

厲歲寒和金綰N對他們那麼好。

絕對是釋放出最大的善意。

現在反倒是陳澈,怎麼這麼別扭了起來。

反正,在伶伶看來,哪裏都透露著那麼點不對勁。

吃完早飯,陳澈送伶伶去上班。

伶伶在車上道,“我希望你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清楚,不要自己憋在心裏。”

陳澈笑了笑。

“我知道吧,你現在是我的太太。”他道。

伶伶下了車之後,看著陳澈的車子離開,才往單位裏走。

陳澈離開醫院大門之後。

並沒有直接去公司。

而是去了他之前的單身公寓。

以前伶伶還違問過他,是不是將來會後悔,讓她可以隨便進入到這個地方。

這一刻,陳澈隻想自己永遠都是一個人可以呆在這裏。

他上了樓。

掃視了房間的一切。

仿佛過去的所有,一下子全部浮現在腦海裏。

他記起了,自己為什麼離開白城。

離開了白城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回來京都買下了這個公寓。

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呆在這個公寓裏,永遠也不再踏入白城。

沒有想到,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那時候的他,純粹是為了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