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時嘉一直都呆在白城。
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在逃避。
時間久了以後,也看穿了男男女女的事情。
司南那時候帶著溫雅去了白城。
不是沒有私下去找她。
想和她附和。
對於這種爛人,她看都不要看。
時嘉那時候,就已經告訴司南,追她的人多的是,讓他去後麵排隊去。
什麼時候輪到他,還不知道呢。
就看姑奶奶她什麼時候高興。
司南從時嘉那裏碰了一鼻子的灰。
回來,在溫雅那裏才能找到昔日的那份自尊。
溫雅的情商,特別是在男人麵前的情商一向很高。
自然是和時嘉不同。
司南就算是心有不甘,可是屢屢在時嘉那裏碰壁。
自己也是要麵子的人。
外麵不知道多少小姑娘在等他呢。
於是,就放棄了和金綰重新在一起的念頭。
倒是溫雅,事事都順著他。
這樣以來,也就幾乎走到了結婚的地步。
可是,最後沒有想到,還是因為門第之見。
成為他們最後的阻隔。
司南作為豪門二代,自然是要看家裏的安排。
若是他和娛樂圈的明星談戀愛,玩玩可以的。
司家人不會阻攔。
但若是想要娶回家。
那對不起,家族一致不同意。
若是他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會失去家裏的繼承權。
即便是豪門,內部的關係也是錯綜複雜。
司南知道,自己之所以擁有現在的一切。
是因為他會投胎。
若是離開了司家。
自己將什麼也不是。
他是愛溫雅,但是他更愛自己。
司南也相信,若他不是姓司的話,溫雅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即便現在是有情飲水飽。
可是,以後的路還很長。
他們何必要苦苦支撐。
於是,他在家族麵前低下了頭。
妥協。
和溫雅分手。
時嘉其實早就不關心他們的這些破事。
她道,“你若是想要和我聊司南的話,那就大可不必,其實我也不了解他。”
說完。
時嘉就走了。
她以前也有過溫雅這樣的彷徨。
但自己不是聖母,沒有去開導別人的義務。
更何況,她根本就不了解他們。
說不定,自己苦口婆心的規勸了人家幾句。
回頭溫雅和司南和好了。
讓她如何的自處。
溫雅見時嘉興致缺缺。
她更是怨自己沒有出息。
都已經被人家這麼打臉了,竟然還在念念不忘。
她十分的參慚愧。
更是羨慕時嘉的灑脫。
自己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還以為時嘉是故意在她麵前裝清高。
她以前還愚蠢的認為,自己單打獨鬥的一個人,戰勝了時嘉的家族光環。
現在想來,真的是可笑至極。
木豈見金綰和溫雅說了幾句話,就離開。
他快步走了上去。
“你現在要走嗎?”木豈道。
時嘉道,“有點無聊,要不是金綰,我都不回來,想和她說一聲,先離開。”
“我已經和她說過了,她讓我送你回家。”
“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時嘉道。
“是吧。”木豈道。
時嘉發了一個消息給金綰,就離開了現場。
她到了停車場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喝了酒。
時嘉正想打電話給司機,來接她。
木豈道,“我正好也要走,順便送你一程,你看怎麼樣,我沒有喝酒。”
時嘉瞥了他一眼。
“那好吧,搭你個順風車。”時嘉道。
兩個人上了車。
木豈道,“你什麼時候不愛這麼熱鬧的場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