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又回來了。

“沒事,你不要多想。”厲歲寒道。

他的兒子的脾性,他是清楚的。

之前是怕金綰擔心。

厲歲寒剛從厲若辰的房間回來。

看到阿姨在幫囡囡換尿布。

他道,“我來給兒子換尿布吧。”

之前抱著兩個柔軟的小東西的時候,他都十分的緊張。

因為實在是太小,太柔軟。

他覺得自己太過粗糙,怕是讓孩子們不舒服。

不過這幾天,他也會偶爾幫著去給寶寶衝奶粉,喂奶。

現在也該學著給兒子換尿布。

這讓他又記起小時候帶厲若辰的情景。

厲若辰剛被帶到城南別苑的時候,他是橫豎不順眼。

那時候,因為江桃李的緣故,好像對這個孩子有點回避。

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也不能不管。

都是家裏的阿姨在做事。

有一次,厲若辰實在是哭鬧不停。

所有人都沒有辦法。

隻好去請厲歲寒。

他來了之後,自己抱著兒子,又是喂奶,又是拍嗝。

很快,厲若辰就安靜了下來。

厲歲寒好像受到了鼓舞一般。

他沒有想到會這麼神奇。

家裏那麼多傭人,還有幾個專業的育兒嫂都搞不定的事情。

他一來,兒子就很聽話。

自從那之後,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隻是,現在自己的兩個小寶寶實在是太小。

他孩子自己手粗毛躁。

金綰看著厲歲寒一臉認真換尿布的樣子,許是他以前就是這麼照顧厲若辰的吧。

真的是難為他了。

......

金綰在出月子之後,就接到了一個喜帖,是梁言和秦明發來的。

原本厲歲寒想讓金綰在家裏休息,自己給他們送上一份大禮,代表金綰去就可以了。

金綰不同意。

公司能做上市,多虧了梁言在到處奔走。

梁言結婚這麼大的事情,她必須要親自到場。

厲歲寒實在是拗不過她。

隻好帶著家裏的三個孩子,還有好幾個保姆,浩浩蕩蕩的去了京都。

厲歲寒之前見金綰頻繁去京都出差。

他已經在京都買下了一處院子。

早就裝修完畢。

這次去,正好可以入住。

他們安頓好,厲歲寒就出去見梁言。

金綰在家裏休息,坐在客廳裏,看著厲若辰在院子裏的草坪上踢球。

厲若辰現在是學校足球隊的隊員。

每次訓練都好像意猶未盡。

他這次來京都,耽誤了一次足球訓練課。

這不,來了京都,還是不忘在院子裏自己玩。

厲歲寒還臨時給她找了個足球教練。

已經提前在他們家裏等著了。

現在正在厲若辰在踢球。

金綰看著在自己身旁熟睡的兩個寶寶。

他們漸漸的長開了一點點。

看起來,女兒更像厲歲寒,兒子更像她一些。

都說女兒像父親,兒子像母親,沒有說錯。

金綰正要走去院子裏, 讓厲若辰休息一下。

她的手機突然響了。

金綰一看是伶伶來的電話。

“伶伶。”金綰道。

“你現在已經在京都了吧?”伶伶道。

“孩子帶來了嗎?”

“都帶來了。”

伶伶笑著道,“晚上的時候一起帶來吧,讓小朋友也碰在一起見見麵。”

“好啊。”

金綰還久都沒有見伶伶了,自從那次的不愉快之後。

她已經是能躲開他們,就躲開。

之前伶伶因為生孩子,陳澈和她沒有去敲鍾儀式的現場。

金綰算是鬆了一口氣,怕是因為自己,惹到伶伶不高興。

沒有想到她主動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