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時嘉在蘭城的消息,倒是一直可以傳到他這邊來。

他知道時嘉回去之後,依舊是一個人。

但中間,他們也沒有任何的聯係。

木豈時長看著手機發呆,忍不住想要打個電話,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

直到有一天,時嘉的父親生病住院。

因為病情很是凶猛。

時嘉簡直嚇壞了。

她在白城去找一切可以找到的人幫忙。

為此,她還去見了司南。

因為司家有醫院的關係。

父親的病耽誤不得。

司南沒有想到,時嘉之前早就不搭理他。

會再次來求他幫忙。

自然是拿喬了一陣。

木豈知道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馬上就去了蘭城。

不管他和時嘉現在有沒有關係,若是他可以幫的上,自然是毫不吝嗇。

木豈聽說時嘉去找司南的時候。

他一下飛機就去了司南的別墅。

好像那裏的管家還認識他。

直接就放他進來了。

時嘉看到木豈出現的時候,十分的意外。

“我們出去說話。”木豈拉著時嘉往外走。

“你幹嘛,我還有話好惡司少說。”

時嘉知道木豈是醫生,有自己的人脈圈子。

可是,他並不是蘭城人。

很多事情,自然和司南的熟悉程度比不了。

“我可以幫忙。”木豈直接道。

司南原本想要趁機打壓下時嘉,他並不是不可以幫忙。

隻是想起之前時嘉對他的羞辱,他心裏有所不甘。

時嘉道,“我知道你是醫生,可是我父親的病不能再耽擱下去。”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木豈道。

他在乘飛機的路上,就已經研究了時父的病情。

時嘉之前沒有少拿病曆到處亂跑。

因為父親目前昏迷不醒,還處在救治的黃金時期。

再晚了的話,就不好辦了。

木豈雖然是醫生,可是並不是什麼病情,他都可以治。

司南見木豈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直接拉著時嘉就走。

“木豈,都這個時候了,你就不要胡鬧了,我可以幫忙找來比較權威的醫生。”

可是,就木豈所了解的情況得知,原本有醫生已經被時嘉說動。

司南卻讓人在旁邊鼓動,說出了萬一沒有治好的風險。

於是,醫生怕是自己晚節不保。

就拒絕了,為時父做手術。

隻是在時嘉麵前,沒有必要再提起這件事,隻不過是徒增她的煩惱。

時嘉被木豈拉著往外走。

在這一刻,她真的覺得木豈可以幫到她。

司南沒有辦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時嘉被帶走。

那他之前所做的努力,都化為烏有。

木豈開車,帶著時嘉回到了時父住的醫院。

時嘉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她心亂如麻。

怕木豈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

他們一回來,時母就道,“嘉嘉,你到底去哪裏了?怎麼才回來,剛才已經有醫生來會診,說是可以為你父親做手術。”

時嘉先是茫然,然後看了一眼木豈。

木豈對她點了點頭。

原來時傅腦子裏長了一個瘤子,隻是因為部位特別的不好,附近都是血管。

所以萬一手術,有個意外的話,很可能人就一命嗚呼。

為此很多醫生,都覺得風險巨大。

還遲遲不敢動手。

剛才木豈去找時嘉的時候,他邀請過來的專家醫生,也已經到了時父的醫院。

幫他做診斷。

木豈道,“若是你們同意手術的話,就可以簽字了。”

時母簽字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許是時父有救了。

也可能,這一次之後,就再也不能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