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老林站在鐵門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說道,“周女士,老爺說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言家的人。這些是你的東西,你拿著可以走人了。”
什麼!
周雲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言越文,你太過份了。
就這麼幾箱衣服把她打發了嗎?什麼也不給她,讓她住哪去?
最重要的是,此刻言梓瞳還在這裏,看著她的笑話。
“言越文,你出來!你出來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不是言家的人了?你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走的!”周雲如朝著裏麵大聲的吼著。
言梓瞳與容肆對視一眼。
怎麼,這是被掃出門了?
老林看到了車內的言梓瞳與容肆,立馬換上一張賠笑的臉,占頭哈腰的說道,“大小姐,容少。”然後將鐵門打開,“大小姐,容少,快進來。老爺,老爺……”
周雲如見老林把鐵門打開,一個迅速往裏鑽去。
老林想要攔,已經來不及了。
“言越文……”周雲如在看到屋子裏的一幕時,整個人僵住了,臉上的表情扭曲了,瞪大了雙眸一臉怨憤的盯著那其樂融融的一家三口。
岑溪,這個女人竟然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她不是在精神病院嗎?怎麼會在她家的?
言子翔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整個人往言越文的懷裏縮去,“壞人,壞人!”
言越文在看到周雲如的時候,眼眸裏或過一抹不悅之色,將孩子往岑溪懷裏一放,“你來幹什麼?滾出去!”
“言越文,你把我當叫化子嗎?讓我來就來,讓我走就走?我跟了你二十幾年,你現在一句滾出去,就把我打發了?言越文,做人可別忘恩負義了!有了新歡就把我這個發妻拋了?”
“發妻?”言越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上盡是陰鷙與冷冽,從沙發上站起,邁步朝她走來,一把捏住她的臉頰,冷冷的說道,“周雲如,你有臉跟我提發妻兩個字?怎麼,你是忘記當初,你是怎麼爬上我的床的嗎?”
周雲如的眼眸往下一沉,憤憤的瞪著他,“不是你說,楊蔓昕性冷淡,根本就不讓你碰。隻要我才能滿足你,給你不一樣的感覺。現在卻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周雲如!”聽到“楊蔓昕”三個字,言越文的眼眸閃過一抹怒恨,那掐著她臉頰的手又加重了兩分道力,“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周雲如卻是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我再說十遍,一百遍也是一樣的。這話是你自己說的,楊蔓昕就是一個木頭冷美人,空有一張好看的皮囊,無欲無求,你就連摸一下她的手,她都不讓。”
言越文突然看到言梓瞳就那麼冷著一張臉站於門口處,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她的眼神很複雜,但是卻又很清冷,她就好似在看一個陌生人,更準確一點來說,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帶著一抹恨意。
她的身邊站著容肆,他一臉陰冷又寒鬱的直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