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喧聲雜鬧,勁音樂,熱舞,吵的人震耳欲聾的。
滕家業坐在靠角落的位置,看著台上裝著暴露勁裝,跳著熱舞的女人,端起酒杯,又是猛的喝了一口。
他的酒量其實不怎麼樣。
準確來說,滕家的酒量都不怎麼樣。
滕靜好的父母雖說喜歡用自家的葡萄釀些葡萄酒,但其實也是喝的量很少。而且他們自己釀的酒,度數也不高,就跟飲料差不多。
滕家業今天心情肯定是不好的,可以是說丟了好大的一個臉,都快丟到太平洋去了。
本以為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滕靜好示好,出於麵子,她也不至於會讓他太難看的。
哪怕真的不喜歡他這個堂弟,那至少也應該在場麵上過過去的吧。
他是這麼想的,隻要滕靜好承認了他這個弟弟,那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他在公司裏至少是能直起腰來了。
也不用再受萬全那老東西的氣了。
卻沒想到,滕靜好竟是這般的鐵石心腸,竟是不認他這個弟弟。
這讓滕家業很鬱悶,也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還在公司的時候,他甚至很衝動的想過,幹脆讓奶奶和爸媽再去大伯家鬧事好了,鬧得他們家宅不寧,非讓滕靜好認下了他這個弟弟不可。
但是冷靜下來後,他又他仔細的想了一遍,還是覺得這麼做不妥。真要是把高翼給惹毛了,那吃虧的還是自己。
至少現在,他雖不承認自己,但是到少在公司裏也沒有為難過自己。
所以,他還是得想辦法,從滕靜好那裏下手。
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姐弟。雖不是親的,但也是堂的,是同一個奶奶的。大伯就她一個女兒,以後還不得靠他和他哥給他養老送終的。
三杯酒下肚,滕家業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了,腦袋昏昏的,重重的,還有一些迷糊想睡的感覺。
手機在不停的響著,不過因為酒吧裏太吵,又因為自己喝了酒,腦袋渾噩,所以他根本就沒聽到手機鈴聲。
電話是家裏打來的,大概是想要問問他,這邊與滕靜好的關係處的怎麼樣了。
這都已經四個月過去了,總不能一點進展也沒有的。
如果滕靜好要是對他不好的話,就讓奶奶去滕家一哭二鬧三上吊。滕大生還能真坐視不理她的死活嗎?這可是他的親媽,怎麼他也得負責她的死活。
不過滕家業並沒有接電話,隻是一手支著自己的腦袋,傻呆呆的看著台上跳著熱舞的女人,然後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看來心情不好啊!為了女人?”滕家業正一臉迷戀的看著台上的女人,他前麵坐下一個男人,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我好像不認識你。”滕家業轉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說。
“你不認識我沒關係,我認識你就行了。你是滕靜好的弟弟滕家業,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