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浩匆匆吃了點東西墊底,便迫不及待的帶著寧清舒去了最近的賓館。
自然,樊浩臉色稍稍緩和,卻依舊端著。
直到二人進了房間,樊浩便開始解開扣子,很快外套便褪去。
寧清舒見了臉色一紅,緊張的提出了先去洗澡。
樊浩雖然心中急切,但也不想表現出來,想著反正都已經進屋了,不會再讓她逃掉,便同意了,卻在對方才進浴室便將門反鎖。
半個小時後,就在寧清舒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出來後,樊浩再也等不急的抱起她直奔主題。
“樊浩,我,我後悔了,你放開我!”
可惜樊浩等了這麼久,自從和她交往的時候就等著這麼一刻,這個時候自然不可能放過她,因此對她的呼喊控訴隻耳不聞。
誰想寧清舒本就是個柔弱之人,在極度驚慌之下掙紮無果,竟然就這麼暈了過去。
樊浩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確定寧清舒隻是暈過去,並不是出了什麼事,不由得獰笑著除去了身上最後一層。
“這樣也好,不掙紮也省的浪費我時間!”
然而樊浩正想解開寧清舒的裏衣,不想門口突然響起急切的敲門聲。
“著火了著火了,所有人員請快些撤離到樓下,再晚就來不及了。”
著火?
樊浩當下連衣服都來不及穿,急忙撤了一旁的薄被套在身上便要開門衝下去。
可一開門,樊浩才知道上當了。
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著火,因為外麵正站著兩個身穿製服的JC,二人身側一個客房人員在極力縮著身子,以為這樣就可以讓人注意不到。
很顯然,剛才說著火,騙他開門的人正是這個客房人員!
即便樊浩心中再多憤怒,也知道現在不是投訴的時候,不由得笑了笑,想要維持表麵的風度。
可那兩位根本就沒心情搭理他,一個快速的將他雙手反剪在身後,讓他的臉牢牢貼在牆上狼狽至極卻又不得動彈。
而另一個人則是快速進房間查看。
不過短短幾秒鍾,那人便出了來,對那個把樊浩製住的人點了點頭,這才拿出對講機。
“需要增援,房間裏有個昏迷的女人,還被脫了衣裳,應該是侵犯未遂,需要派個在附近的女同事。”
等到他說完,不由得冷冷的看著樊浩:“我們收到報案,說裏有一個女人被人在水裏下了東西帶來賓館涉嫌侵犯,看來情況屬實了。”
“不是的,你們誤會了,她是我女朋友,我是個良民。”
“男女朋友?良民?”那人嗤笑氣啦,“如果你們真的是男女朋友,為什麼她會昏迷?而且你肩頭還有抓痕,這麼多可疑的地方,你還要怎麼解釋?”
樊浩這一次沉默了,他總不能說他太急切才把女朋友嚇暈,然後就算對方暈倒,他也禽獸的沒打算停下。
於是隻能沉默著期盼寧清舒快些醒來為他解釋。
雲溪收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公寓看電視劇,估摸著樊浩應該被人打擾得沒了興致,結果怒氣衝衝的回了家又發現她這個承受怒火的人不在,會急著找她。
誰知打來電話的號碼竟然不是樊浩的,而是局子裏的。
等到聽完,雲溪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