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神色如常的看著紀楠和他身後的那些。
“怎麼了?”
“額......”紀楠微微語塞,這才道:“雲溪,抱歉因為我的事情打擾你了,我現在就把他帶下去。”
說完,紀楠上前,直接拖住那人後背靈植,就這麼粗魯的拖著他的衣裳粗魯的將他拖下了樓,期間雲溪還能夠聽到那人的痛呼聲大了。
見人離開,雲溪拍了拍手,卻見跟著一同上來的紀楠,此刻卻呆若木雞的看著她,似是怎麼都想不明白雲溪為什麼會突然間力大無窮。
雲溪卻是朝她一笑,逛了逛手中的高爾夫球棒:“怎麼?你也想試試?”
“紀,紀楠……”
陶以欣手下意識的往旁邊抓了抓,卻沒有碰到任何人,轉過頭才發現紀楠已經不見了,不由得急忙轉身離開,臨下樓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好在她的手及時扶住扶梯,這才穩住身形。
既然已經被打擾,她也沒了休息的心情,倒不如下去看場戲。
至於喪屍晶核,大不了她和隊伍分道揚鑣,在往人口密集的城市去,不愁那些百萬千萬的喪屍裏麵找不到一個精神係晶核。
一樓大廳裏,陶以欣正委屈的向紀楠哭訴雲溪的‘惡行’,紀楠則是滿臉不耐煩。
“雲溪我了解,就算她對你動手也是因為你的人不對在先,更不要說她隻是嚇唬你,就已經是看來你是女人的麵子上了。”
陶以欣的委屈被打斷,其實沒想到向來喜歡她柔柔弱弱的紀楠在看到雲溪那麼暴力的一麵後竟然還幫她說話。“紀楠,你……你不是說你最討厭女人動手嗎?而且我隻是讓人把她請下來,她不想下來可以說,犯不著動手。”
紀楠歎了口氣,以前他的確覺得女人太剛強不好,就應該柔柔弱弱,小鳥依人。
可想著前世就是陶以欣的這份柔弱,在末世中一看到喪屍就害怕的大驚小怪嚷嚷出聲,以至於吸引了不少喪屍,從而多次致他於危險中。
明明陶以欣也是個異能者,但一直到末世幾年後也不曾改變害怕喪屍的事,無法和他攜手並肩,好幾次他隨同異能者出去搜尋物資或者與喪屍對戰的時候都會收到陶以欣打來的電話說害怕,讓他立刻回去,否則就和她叔叔說自己欺負她。
想到這裏,紀楠不由得想起剛才雲溪手中拿著高爾夫球棒淡定的樣子。
據他所知,那個上樓去請雲溪的人是個水係異能者,能力沒有多麼出眾,也無法和喪屍對抗,品性也不好,必然不會讓雲溪打而不還手。
更何況那人是趁他和另外兩個異能者打鬥的時候偷偷上樓的,想必態度也不會太好。
而雲溪卻能夠將麵不改色的將那個異能者打倒,可見是個心思沉穩之人,並且能夠從當初那般粘人的性子轉變為如今,怕是上一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經曆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
想到這,紀楠微微有些心疼,但也知道雲溪不是以前的她了,若是他現在貿然安慰,最後心堵的隻會是他自己。
陶以欣見他陷入沉思,不服氣道:“紀楠,你確定你真的了解她?”
這無意的一句,卻讓準備繼續維護雲溪的紀楠喉頭一哽,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