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表麵上隻是提點了路玉澤幾句,可實際上雲溪卻一直在暗中觀察路玉澤,見他冷冷的看著鏡子,麵上滿是迷茫的的樣子,稍稍一想便猜到他在想什麼。
看了眼時間,見時間差不多了,雲溪便道:“快到中午了,你休息會,去準備午飯吧。”
路玉澤:......
見路玉澤無語的樣子,雲溪補充道:“做你自己吃的就行,我減肥,就不吃了。”
“這怎麼行?”路玉澤並不讚同雲溪的方法,“雖說許多藝人為了快速減肥,都是靠餓和運動來達成目的,可這方法太傷身體,我不建議你這樣。”
誰知雲溪卻是瞥了他一眼:“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我自然不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路玉澤抿了抿唇,心中自然不信,在他看來,雲溪早上隻喝了一杯豆漿,午餐要是什麼也不吃,怎能不餓?
張了張口,到底沒說什麼,畢竟他和雲溪現在還不熟,而且雲溪都下定決心減肥,他現在說什麼雲溪怕是也聽不進去。
路玉澤早上出去的時候,順帶去超市買了些蔬菜水果。
也好在這大冬天的早晨,大概隻有退了休閑在家的老大媽們大清早起得來去超市搶購,因此還帶著口罩帽子的路玉澤還真沒被人認出來。
一個人的時候,路玉澤也沒做的多豐富,直接做了碗花甲粉絲,鮮香的味道,讓雲溪第一次升起了想要把對方暴打一番的衝動。
等到路玉澤洗完碗,又練習了一番這才回房休息。
下一秒,雲溪的手中突然出現一幅空白的畫軸,而後桌麵上接二連三的出現硯台、墨、毛筆。
路玉澤這一覺睡得很踏實,因為沒了煩心事,所以夢中也不再眉頭深鎖,反倒夢到自己在試鏡。
不知為何,他有些緊張,所以試鏡的時候沒能發揮好,這一次機會也與他無緣。
可就在他以為公司和雲溪會對他的表現失望,以後也會如以前那般碌碌無為,不紅不黑的過一生。
突然間畫麵一轉,他麵前再也不是熟悉的建築,就連周圍路過的人也都穿著類似古代的衣裳,更甚還多了幾分飄逸的韻味......
路玉澤再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回不了神,下意識的轉頭看去,就見時間已經顯示五點多,這是他以前午睡從未有過的情況。
眸子稍稍一轉,發現入目的滿是熟悉的現代風格,讓他神誌慢慢開始回籠。
他這是......做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十分鍾後,路玉澤開了門,就見客廳的落地窗前,雲溪正在瑜伽墊上揮汗如雨的做著瑜伽。
瑜伽本來是一些優美的動作,可雲溪做起來卻是有種滑稽的感覺。
比如,雙手被在身後,兩隻手交握著從背部慢慢舉過頭頂,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雲溪愣是雙手一反,怎麼都無法握在一起,卻又努力伸著手。
雲溪那稍稍彎腰的動作有種幼兒園老師在和小朋友玩老鷹追小雞的遊戲,而她——就是那隻老母雞。
路玉澤注意到了雲溪,雲溪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看他麵上帶著淡淡的興奮,雲溪神色如潮難過的額對他招招手。
“你起來了,你忙你的,我在減肥,我現在暫時沒錢買跑步機,剛才用了你的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