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解釋著,“不是您叫她去停車場的嗎?”
吳瀚深吸了一口氣,重複了一遍秘書的話,“你是說,剛剛我自己讓她去停車場了?”
秘書看到他的表情,又慌張又害怕,“是您給她發的信息啊……”
秘書實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從吳瀚的表情來看,事情一定很嚴重,她連忙說,“我現在讓保安部去找人!”
“站住!”吳瀚一拳砸在門上,“你現在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新海嗎?”
秘書怔住了,委屈的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對不起,少爺。”
吳瀚揮了揮手,氣憤的走出了新海大廈。
他唯一能幫盛婉婉的方式也斷了。
當天夜裏,吳瀚接到了路晟的電話。
“好好看看明早的新聞,記住一件事,她是你不能碰的女人!”路晟的話極具威脅,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吳瀚握緊了拳頭,新海的股價已經開始大幅變動了。
“你要幹什麼!敢動新海,就要……”
路晟冷笑了一聲,“我對新海一點興趣都沒有,這次隻是一個警告,以後不要再出現在盛婉婉麵前,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絕望。”
路晟掛斷了電話。
盛婉婉就在旁邊聽著,一臉的無奈,“是不是搞錯了?吳瀚隻是說他父親要見我,我也就是在辦公室裏等著,喝了兩杯咖啡而已,沒什麼其他事情!”
她求助似的看向盛黎和琳達,然而她們的反應也都是支持路晟的。
盛婉婉沒辦法,歎氣說,“好吧,但是,這麼對新海可以嗎?”
路晟煩悶的勾著盛婉婉的脖頸,強迫她的臉貼在自己身上,啞著聲音說,“不是所有人都跟你的想法一樣!”
盛黎這一次無條件的站在了路晟那邊,“婉婉,最近新海的起色非常明顯,我們都懷疑是有人在背後幫他。”
琳達看了看盛婉婉,又看了看盛黎和路晟,勸著說,“婉婉,我這回是支持路晟的。”
他們三個擺明了站在統一戰線上!
盛婉婉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她努力的想從路晟手裏掙脫出來,但奈何這男人就是不給她任何餘地。
聽到他威脅一般的低聲說,“再動!”
盛婉婉簡直無語至極,小聲說,“零零還在房間裏呢!”這個時候,她隻能用零零當借口了。
隻是路晟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男人歎氣,彎腰蹲在了她麵前,輕輕挽起了她的褲腿,露出裏麵細小而深紅色的傷口。盛婉婉去攔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盛黎跟琳達都驚住了。
“怎麼弄的!”
“我去拿醫藥箱!”
路晟看著盛婉婉,一副了然的模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一定嘴硬的沒有把事情告訴他們。
“這幾天看好她,我覺得是林博在打她的主意。”
新海隻是一個預兆,他們近期應該會有大動作。
盛黎跟著路晟走到門口,雖然不情願,還是開口說,“今天的事,謝謝……”
“不用謝,我是為了她。”路晟走出門口,忽然停了下來,回頭問了盛黎一句,“那次去山上采風,你有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女人?”
采風?
盛黎神情一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
路晟點點頭,拍了下盛黎的肩膀,然後下了樓。
盛黎一轉身,看到琳達在給盛婉婉上藥,眼裏的神色愈發冷沉下來,路晟不會無端問起那件事,盛黎走進書房,拿出了那個給盛婉婉看過的箱子。
側麵的一個信封裏裝著秋月出事那天的別墅聚會名單……
他很在意路晟臨走之前說的話,看到手裏的名單,眼神沉了下來。
“婉婉,你跟路晟在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怎麼腿會傷成這樣!”琳達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念叨著。
“就是……”
她猶豫著應該怎麼說,一抬頭,就看到盛黎站在門口。
“婉婉,你把在山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我,這件事很重要!”
盛黎走到她麵前,嚴肅的開口,琳達站起來,有些緊張的拽了拽盛黎的衣服,“別那麼嚴肅啊,我去給你們切水果。”
每次盛黎一露出這樣的表情,就讓人覺得很緊張。
盛婉婉抿著唇,“我遇到一個被毀容的女人。”
回憶那天的事對她來說並不容易,等到堅持著說完,盛黎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致,盛婉婉舔了舔嘴唇,“小叔叔,我已經沒事了,雲舟山項目還要繼續,我不希望因為這個事情,弄得太複雜。”
“婉婉,你覺得隻是一件小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