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男人嗓音清潤,優雅的坐在歐式沙發上,修長雙腿交疊,看她的眼神,仿佛看一件物品。
白慕雅瞳孔縮了下,饒是已經和他做過最親密的事,可還是羞愧的紅了臉,微顫的手指劃過肩頭的吊帶,有些猶豫。
“還等我上手嗎?”
“當然不用,我自己來。”她故作輕鬆勾了勾唇,既然逃不過去,索性利落的褪下短裙,雙手將白色吊帶從頭頂脫下來。
莫新航喉頭滑動,呼吸漸漸濃重起來。
白慕雅果然是個尤物。
他眸色加深,丟掉手中的紅酒杯,起身一把將人按在床上,卻冷笑出聲,“還真是個妖精,在外麵就是這麼誘惑男人的?”
白慕雅吃痛,卻死死咬住呼痛聲,嘴角輕揚,雙手微微向前:“手段不高,怎麼能把莫總伺候的開心呢?”
一室旖旎,莫新航靠在床頭燃了一支煙,眯著眼睛看不清在想什麼,渾身卻散發著一陣無法抗拒的冷意。
白慕雅垂眸掩住了失落,強忍住全身的酸痛,緩緩起身,赤著腳下床撿起吊帶穿上,身為莫新航的秘書兼情人,還真所謂是各種事情都要為老板解決。
“啪。”
一盒避孕套穩穩地扔在自己麵前,白慕雅愣了下,以往他不戴套時,總會親眼看著她吃掉避孕藥,所以她包裏常備著避孕藥。
白慕雅將那盒避孕套撿起來,眸中閃過一絲不自然,轉瞬即逝,然後抬頭嫵媚一笑:“莫總,您這是什麼意思?”
“還裝?”莫新航吐了口煙,煙霧繚繞中,他指了指白慕雅:“有種!以為把避孕套戳破了就能懷上我的孩子?想母憑子貴?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垂在身側的手忽然攥進了,白慕雅忍住滿心的苦澀,笑的魅惑,卻擔心自己懷孕的事被他知道,手裏提著那雙紅色高跟鞋,裝作滿不在意:“如果莫總爽夠了,那我先出去工作了。”
“白慕雅!”莫新航滅了煙,從床上垮下來,突然將白慕雅扔在沙發上,虎口緊緊掐著她的脖子,眸中因為憤怒一偏血紅,“你真跟你媽一樣賤!”
當年白慕雅的母親撞了人,卻誣賴是他母親做的!導致他母親在監獄裏自殺,一想到這件事,莫新航就想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她們最擅長裝作無辜騙取同情!
白慕雅眼中閃過一絲痛意,他一直這麼恨她,恨不得自己死,可她卻為何總是不能放下這場愛戀。
掐著她脖子的手用力,手背上一條條青筋凸起,白慕雅眼角泛淚,無聲的張著嘴喘息:“咳、你有本事你殺了我,我媽沒做過那種事!”
“還嘴硬?”
腦中缺氧,看著莫新航輪廓深邃的臉,他的眼中卻都是怨恨和仇視,白慕雅心中刺痛,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她淒慘一笑,殺了她吧,殺了她,就不用繼續做他見不得光的情人了,她也就不會這樣痛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