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您睡很久了,莫總讓我提醒您,到點了要起來按時用餐服藥。”
白慕雅揉了揉眼睛,卻見床上隻有她一個人,莫新航不知道去了哪裏了。
“莫總已經上班去了。”
被女仆揣摩到小心思的白慕雅臉都紅了,她起身,一走出房間,卻見莫新航正好回到了別墅。
白慕雅看了一眼掛鍾,卻見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她睡了這麼久?
莫新航一眼就看到了她,他帶著命令的語氣說道,“下來吃飯!”他就知道她會睡得這麼晚,不放心女仆,還是想親自回來監督她吃飯。
上次她鬧絕食,然後高燒昏倒之後,莫新航心有餘悸,不親自監督她吃飯,他就無法定下心來。
“你不是說你白天很忙嗎?”白慕雅想起他在醫院說的,白天很忙碌,到了晚上才去醫院看望她。
“再忙也得回來不是麼,要是在這七天裏,你又餓暈了進醫院躺上幾天的,我不是虧了麼?”
白慕雅的臉刷的紅了起來,她咬著嘴唇,坐在飯桌邊,小心翼翼的動起了勺子。
莫新航斜睨著她小口小口吃飯的樣子,有些不悅的說道,“在我麵前吃個飯都這麼做作嗎?像你這樣吃,得吃多久才能吃得飽?”
“我?”她現在吃個飯還用得著他莫新航來教嗎?
莫新航垂下了眸子,一邊咀嚼一邊說道,“瘦成那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莫新航不給你飯吃。”
在一邊的女仆們聽罷,噗嗤的笑了出來。
白慕雅臉色一窘,莫新航這個男人,是在變著花樣損她,還是在拐著彎關心她?嗬,他怎麼可能關心她,真是癡心妄想。
“能讓我見一眼我母親麼?”媽媽於欣自出獄以來,她就沒能見上一麵,不清楚這七天過後,莫新航是否還會變卦,她想見見於欣。
“讓你見了,這七天還有意義麼。”莫新航冷不丁的回答。
白慕雅的內心酸澀,憤怒於與羞辱隻能盡數打碎了往肚子裏咽。她知道,她隻是莫新航的附屬品,哪還有資格跟莫新航提那麼多條件?
她自嘲的扯動了嘴角,莫新航注意到她的表情,內心一軟,不動聲色的說道,“你身體好些了吧?”
白慕雅沒有理會他,隻是自顧自的用力切著牛排,將內心的憤懣都轉移到這塊肉上。
“你啞巴了?”沒有得到白慕雅的回應,莫新航感受來自她的冷漠,內心燃起了一種不被她尊重的怒意。
白慕雅仍是不瘟不火,似乎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隔絕他的一切。
“不跟我說話是吧,你有本事一直啞巴下去!”莫新航將刀叉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扔下了餐巾紙,轉身上樓去。
白慕雅倚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緩緩的深呼吸著。
說罷,莫新航便起身將餐巾紙放下,轉身往樓上走去。
白慕雅失望至極,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她還真是有些得寸進尺呢,說好陪夠他七天才放了她母親,她竟還奢望莫新航能“開恩”讓她提前見母親一麵。
“白小姐,起風了,還是不要在花園裏太久了,回屋子裏去吧,要不然一會兒著涼了,少爺該責問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