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雅心中悲涼,是的,她敗下陣來,即使母親是清白的,跟莫家沒有任何的恩怨又如何?就算傷母親的真凶不是莫新航又如何?
她跟莫新航,嗬嗬,是不可能。
白慕雅甩開了莫新航拽住她的手臂的手,逼迫自己用那樣冷漠無情的語氣,“莫新航,你糾纏夠了沒?”
“什麼?”
“聽不懂人話是嗎?那我再說一遍,你糾纏夠了沒?”白慕雅的目光寒冷,不帶一絲的感情,盡是對莫新航的恨意。
她深呼吸一口氣,狠下心來說著讓兩人關心更加決裂的話,“我說過了,你冤枉我的母親,折磨了我這麼久,我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價,等一切都塵埃落定,我希望你永遠的滾出我的視線。”
這些無情而輕漫的話從她漂亮的嘴唇吐露出來,莫新航覺得無比刺眼,心髒仿若受到了猛烈的襲擊一般,呼吸變得緊張困難。
丁蕊聽到白慕雅這麼說,內心自然是得逞的歡喜一番,但仍要假裝維護莫新航,“白慕雅,你怎麼說話呢?你和你那下賤的媽媽,這些年要是沒有新航接濟,你們能活到現在嗎?”
“丁蕊,你住口!”莫新航阻止丁蕊繼續說下去,白慕雅已然是被激怒了,她勾唇淒涼的笑道,“莫新航,我不想看你們兩在我麵前耍花腔,要麼讓我走,要麼你們滾。”
“好,我滾。”莫新航目光留戀不舍的掠了一眼白慕雅,比起白慕雅的憤怒,他更多的是蝕骨的愧疚以及想要趕快補償她的衝動。
丁蕊意外莫新航竟然會將這樣的字眼用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敢說什麼,拉著莫新航的手臂往外帶著,“新航,我們走吧。”
莫新航跟白慕雅對視的瞬間,白慕雅再次錯開了,他沉了沉氣,轉身離去。
在那一瞬,白慕雅抬起了眸子,情緒複雜的盯著莫新航和丁蕊離開的背影,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了眼眶。
“莫新航,我該拿你,拿我們怎麼辦?”
“新航,你走太快了,我穿高跟鞋呢,腳不舒服。”丁蕊緊緊的挽著莫新航的胳膊不願意放手,卻不料莫新航走路的速度太快了。
莫新航倏然將丁蕊的手給狠狠的甩開,他威逼丁蕊,眼神恐怖,“這件事是你的做的吧?”
“什麼?”丁蕊被莫新航這突然的態度轉變給嚇得手足無措,緊緊的攥著自己的包包。
“少在我麵前裝蒜。”莫新航聲音冰冷,他冷笑的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一猜就知道是你嗎?你對白慕雅積怨已深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要不是你收買仆人,她會發燒暈倒進醫院?”
“你..”
“我是給機會你,一次又一次的給機會你,你卻在這種惡毒肮髒的道路上越走越興奮。”莫新航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丁蕊給撕成碎片。
丁蕊渾身冒著冷汗,即使是塗著玫紅色的口紅,還是無法掩飾她漸漸蒼白的嘴臉,“新航,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
她仍極力挽回著,因為她從來沒見過莫新航這麼生氣的樣子,她慌亂的否認,幾欲要哭出來,“新航,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買通女仆欺負白慕雅那次,是我糊塗了,我之後也很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