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給我戴高帽,我告訴你,他要人可以,不過你最好是能控製得住他。”軍神冷哼一聲,他不會站在私人的角度去考慮這個問題,他站的角度,是國家,是民族,任何事情都要在掌控之內,這樣才能和諧共存。
“放心吧,師兄,這小子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為了兄弟,他可以丟掉尊嚴,給人下跪,我司徒震天誠心待他,我相信他也能誠心待我。”司徒震天這樣說道。
“希望如此。”軍神說道;“既然是招人,那就給他招一批精銳過去,聽說在華東那一戰,這小子的手上竟然隱藏著一支強大的戰隊力量,這一點,連我們都沒有查到,他一定有一個專門的訓練基地,正好讓這小子給我們訓練一批高手出來。”
聞言,司徒震天翻了翻白眼,送給那小子的肉,到時候還能不能回得來都難說了。
此時此刻,在燕京郊外的那座院子裏麵,納蘭滅天,他同樣知道葉寒已經打通了督脈了。
院子裏麵,納蘭滅天的眼神看似平靜,不過微微發白的十指表示著他此刻心中是憤怒的,因為他頭上華夏古武界第一天才的名頭被那個當日跪在他身下的青年給無聲無息的搶了過去。
這一點,無疑是在無聲無息間給了他納蘭滅天一個耳光,在半個月前,他向世人證明了南葉寒在他的麵前什麼都不是,隻能卑躬屈膝的跪在他的身下,向他臣服,但是現在了,那個當日跪在他麵前的青年竟然把屬於他的美譽給搶了過去。
“滅天,你的心在亂,很不平靜,很憤怒,很想殺人,對嗎?”在納蘭滅天的對麵,是一個顯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人,老人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袍,眼神古井不波,他的臉色很白,猶如嬰兒一樣細嫩,讓人看不出他的具體年齡。
在他們兩人的旁邊,站著謀士諸葛般若。
聞言,納蘭滅天沒有反對的說道;“不錯,老師,我現在就想去南方殺了他。”
“殺了他,又能怎樣?”皇甫奇天反問道。
納蘭滅天沉默,殺了葉寒,能讓他泄憤?還是能讓他把第一天才的名頭給搶回來?
皇甫奇天說道;“滅天,就算你現在去殺了他,他以不到二十歲就打通了督脈,這已經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你殺了他也不會有人繼續承認你是古武界第一天才,一個名頭而已,丟了也就丟了吧,如果你不放下心中的執念,這隻能說明你怕了他,你怕了他天賦,怕他將來會超越你,所以,你現在才想迫不及待的去殺了他,以絕後患。”
“笑話,我納蘭滅天會怕了他,我能踩下他一次,我就有能力叫他永遠都爬不起來。”納蘭滅天冷酷的說道。
皇甫奇天說道;“你能這樣想就好,雖然我也很想替你除掉這個障礙,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軍神參與進來,我不得不忌憚一二,他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國家,滅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老師,我明白。”納蘭滅天點了點頭,軍神上次出現,已經是表明了立場,他要保葉寒,但是他不是代表他個人,而是代表他守護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