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昊連忙點頭附和,說道:“師弟說得沒錯!我身為大齊太子,如今魏國四皇子來到我齊京,本來就有保護四皇子之責,豈可讓四皇子如此尊貴之身與殺手動手,若是有個意外,恐怕我們齊國對魏國不好交代。”
楚嫣然這時才從青歌和齊天昊的話中,得知魏陽子是魏國四皇子,而且還是一個風流劍客。驚訝之餘,想到自己就是在留香樓碰見魏陽子的,看來他這個風流劍客稱號,實在是當之無愧!
魏陽子聽了青歌和齊天昊的話,隻是笑,並不反駁,待兩人都說完了,這才從容不迫地說道:“多謝太子殿下和威伯候三公子,對我如此關心備至,實在讓我十分感動!不過,嫣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人,保護她,為她流血,我魏陽子萬死不辭,即便因此而付出生命,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青歌和齊天昊一聽魏陽子這赤果果,大膽的表白,幾乎一下子怔住了!不由一起目光看向床榻上楚嫣然,都想知道魏陽子說得是不是真的?
而床榻上的楚嫣然臉上卻是一陣沒來由的燥熱,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魏陽子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自己是他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什麼保護她,為她流血,哪怕付出生命都無怨無悔,肉麻得她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她和他隻不過相識一個晚上,就算加上現在也不會超過四十八小時,怎麼就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對他那比鐵板還厚的臉皮,她實在無語到極點!
就是春桃和李嬤嬤在聽了魏陽子那臉不紅心不跳的表白後,都驚愕得睜大了眼睛看著楚嫣然,兩人心裏都暗想:什麼時候,我們這位大小姐和這位魏大公子相好了,難不成倆人昨夜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春桃和李嬤嬤看向楚嫣然和魏陽子的目光,也現出了幾分曖昧的色彩。
楚嫣然自然發現春桃和李嬤嬤異樣的目光,隻是此時她知道不是解釋時候,尤其屋子裏還有青歌和齊天昊,這實在太尷尬了。
而魏陽子和楚嫣然相反,麵對春桃和李嬤嬤那別有意味的目光,反而十分享受,顯得洋洋自得,令楚嫣然恨不得掐斷他的脖子。
青歌和齊天昊見楚嫣然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十分平靜,而且臉上也浮現出少有的紅暈,兩人心裏更是七上八落,和春桃,李嬤嬤一樣,他們都暗暗懷疑,是不是昨夜魏陽子和楚嫣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男人心裏都說不出的沉重!
“太子殿下,威伯候三公子,你們盡管放心!有我魏陽子照顧嫣然,一定會讓她安然無恙,她的傷需要靜養,我們也打擾了她不少時間,我看她有些累了,不如我們出去坐坐,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魏陽子自然看到齊天昊和青歌眼裏受挫的落寞,他這個人非但厚臉皮,還喜歡趁勝追擊,這不,就急著把兩人趕出楚嫣然的房間。
“魏陽子,誰說我累了?青歌,天昊,春桃,奶娘都來看我,我不但不累,而且還感覺我傷都好了很多!我還沒有好好和他們聊聊天,你就進來打斷了我們說話,你知不知道,打斷別人聊天是很不禮貌的行為!我想你剛剛說了這麼多,一定也累了,你還是先下去歇一會吧!我還有話和我的朋友要說,不希望某人再打斷我們聊天。”楚嫣然實在看不慣魏陽子要趕自己的朋友,當下,沒有好氣,話裏帶刺地對魏陽子說道。
魏陽子沒有想到自己沒有把青歌,齊天昊趕走,還遭到了楚嫣然冷冰冰,毫不客氣的“逐客令”。
不過,他這人別的優點沒有,臉皮厚倒是有的,聽了楚嫣然的話,他非但沒有感到難堪,相反他笑吟吟,甚至溫柔似水地對楚嫣然說道:“嫣然,別生氣!那我先下去了,記住有事就叫我,還有別聊太久了,注意休息!”
說到這裏,魏陽子還走過去,替床榻上的楚嫣然蓋好被子,那模樣比一個丈夫照顧自己妻子還要體貼,這讓齊天昊看得心裏怒火騰騰!青歌卻是別開了臉,好似沒有看見這一幕。
魏陽子見楚嫣然杏目圓睜,似乎又要發飆,連忙臉帶笑容退出了廂房,而魏雲海也緊跟而去。
魏陽子一走,齊天昊便來到楚嫣然的床榻前,擔憂地說道:“嫣然,讓你留在這裏,我無論如何都不放心!晚上,我便讓人來接你到太子府!”
楚嫣然柳眉微蹙,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不放心?這裏靜養不是挺好的嗎?魏陽子也說過了,有他,血盟的人傷害不了我。”
齊天昊在床榻前焦急地踱著步子,好一會,才對楚嫣然說道:“嫣然,你可能還不了解這個魏國四皇子,他生性風流,喜歡流連煙花之地,和那些紅塵女子通宵達旦玩樂,根本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他的名聲,可是天下聞名,讓嫣然和這麼一個風流皇子住在一起,我實在擔心他對你不懷好意,別有企圖!”
楚嫣然抿嘴一笑,難怪齊天昊這麼著急樣子,好像火燒屁股,原來是為自己吃醋來了,嗬嗬,原來這位太子也會為自己吃醋,楚嫣然饒有興趣地看著齊天昊,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覺得不會啊!昨晚魏陽子也救了我兩次,如果他真的想對我不懷好意,恐怕我就不會現在也安然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