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秀鈺得知楚嫣然雖然不精於琴棋書畫女紅,卻隻會下棋,卻會舞刀弄槍,頓時驚訝無比!

正因為張秀鈺是一個古代標準女子,楚嫣然又完全不附和古代女子標準,兩人才互相喜歡對方的優點,楚嫣然不會女紅,不會彈琴不會書畫,張秀鈺不會劍法不會武術,所以她們對對方也十分佩服。

一個溫柔一個大方,性格雖然不同,但兩人卻十分談得來,不過一盞茶時間,兩人便有種故友之感,聊得不亦樂乎,令客廳上的齊天昊,魏陽子,青歌都有些目瞪口呆:這兩個女人,是不是以前就相識了?

所以,當楚嫣然從椅子上站起身,帶著張秀鈺要去蘭府後花園走走,而把三個男人晾在客廳時候,魏陽子不幹了,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對楚嫣然叫道:“楚嫣然,你給我站住!”

楚嫣然額頭一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這魏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竟敢對本小姐大呼小喝?

楚嫣然慢慢地轉過身,臉色一暗,眸光驟然露出鋒利光芒,落在魏陽子臉上,客廳上三個男人同時感覺到了大片烏雲滾滾籠罩過來的沉重與壓迫,顯然一場可怕風暴已經在醞釀著爆發。

不過,齊天昊臉上卻是充滿了幸災樂禍,魏陽子你有種,竟敢對嫣然大呼小喝,你就等著倒黴吧,嘿嘿。

青歌臉上則保持平靜如水波瀾不起,對於魏陽子即將到來的不幸,他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態度,既沒有齊天昊幸災樂禍,也沒有對魏陽子同情,你們怎麼玩,可不關我的事,我是打醬油的……

魏陽子看到楚嫣然那代表憤怒的黑暗臉色,以及眼眸裏碰撞著雷電火石激烈的光芒,他咕咚一聲,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才知道剛才自己那麼一喝,有多大意。

“魏陽子,你剛才對我大呼小喝地叫我站住,請問你有什麼事?”楚嫣然凶狠很地盯著魏陽子,一字一字地問道。

“嗬嗬,嫣然,我就是想說,那個你和張秀鈺真是一見如故,就好象兩塊磁鐵,吸引在一起,分不開,嗬嗬,分不開。”魏陽子一臉討好笑容,裝出憨厚樣子樂嗬嗬地說道。

“腦子秀逗的家夥,什麼磁鐵,魏陽子你真無聊!”楚嫣然覺得自己再跟魏陽子這麼浪費生命地說下去,估計自己也會變得和他一樣神經兮兮。

“秀鈺妹妹,我們走,別理這個腦子不正常家夥!”楚嫣然說完和張秀鈺走出了客廳。

看到楚嫣然和張秀鈺已經離開,坐在椅子上早已經忍禁不俊的齊天昊,再也不能淡定了,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嫣然說得太對了!某人腦子真是秀逗了,看來腦子一定是不正常了,哈哈哈……”

魏陽子看著幸災樂禍的齊天昊,不冷不熱地譏諷道:“是啊,我腦子秀逗了,那某人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得了失心瘋,笑得難聽也就算了,還這麼一副傻裏傻氣,好像撿到一堆狗屎吃得津津有味樣子,真是惡心啊惡心!”說完,魏陽子充滿同情地看了一眼大笑的齊天昊,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聽到魏陽子這話,正端著茶盞喝茶的青歌,一下子沒有忍住噗地一聲,一口還沒有吞下去的茶水,全噴了出來,這魏陽子撿到狗屎吃得津津有味的比喻,實在太有殺傷力了。

齊天昊就如一下子被掐斷脖子的鴨子,笑聲戛然而止,怒視著魏陽子,指著他說道:“你……”

青歌見兩人又扛上了,不由頭疼地皺起眉頭,連忙岔開話題,對魏陽子問道:“四皇子,剛才你勇氣真是可嘉,竟然讓嫣然站住,不知道你有什麼話想對她說。”青歌可不相信魏陽子忽然叫住楚嫣然,隻為了說她和張秀鈺一見如故,磁鐵相吸什麼的沒有營養的話。

齊天昊雖然惱怒,但這時也好奇地看向魏陽子,想知道魏陽子剛才叫住楚嫣然的動機。

魏陽子端起茶盞,輕鬆地喝了一口茶,這才對青歌淡淡說了句:“我見嫣然要和張秀鈺去後花園,而把我們丟在客廳不管,所以我叫住她,想問她,怎麼能夠這麼重友輕色!”

重友輕色!!

青歌和齊天昊頓時目瞪口呆,這魏陽子凶巴巴,顯出男人英雄本色大喝一聲,就因為楚嫣然重友輕色??

這男人,是不是太小雞肚腸?

青歌和齊天昊互視一眼,現在總算明白了嫣然所說的話:這魏陽子腦子秀逗了,而且是腦子生了一堆鐵鏽的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