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閣。
魏陽子還捂著屁股哼哼唧唧地,青歌坐在旁邊,臉上忍著笑,想到魏陽子屁股遭的什麼殃,還有那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他心裏既感到好笑又替魏陽子感到可憐。
楚嫣然和張秀鈺在說著話,隻聽楚嫣然笑著對張秀鈺說道:“秀鈺妹妹,請你放心!現在太子已經知道我的心意,相信他會死心的。妹妹,這段時間,你便去多看看太子,安慰一下他。相信他會明白你的心意。”
張秀鈺點著頭,充滿感激地說道:“姐姐,你待秀鈺的恩情,秀鈺這輩子都還不清,秀鈺隻有把姐姐的恩情記在心裏,一輩子不敢忘記。”
楚嫣然笑道:“看你說的。好像把我說成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似地。我們是好姐妹,能夠幫妹妹,我也很開心,妹妹不用這樣客氣。”
張秀鈺連忙搖頭,說道:“不行,姐姐幫秀鈺做的這些事情,在秀鈺看來,就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事情,秀鈺要永遠記住姐姐的好。”
楚嫣然對張秀鈺的執著有些感動,她不但對太子愛得死心塌地,更可貴的是她有一顆善良,感恩的心,尤其是她這樣一個在丞相府顯貴環境中成長的一名千金小姐,就更加難能可貴了,她沒有其他貴族小姐的跋扈,驕傲,蠻橫,更沒有她們勢利,以及綿裏藏針的心機,她是齊京貴族這個大染缸裏,唯一還保持著那份單純與善良的貴族小姐,就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
她能夠在齊國交到張秀鈺這樣好姐妹,實在是她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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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蟠龍宮。
砰!——一聲震響。
齊皇聽完侍衛的稟報,怒得在禦案上一拍,對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侍衛斥道:“朕讓你們看住太子,不許他走出太子府半步,更不許他去見那個楚國公主,怎麼你們還是讓他跑了出去?”
侍衛戰戰兢兢地答道:“回……回皇上,太子武功高強,卑職等又不敢傷及太子,所以太子趁機傷了李隊長,然後離開了太子府。”
齊皇冷哼一聲,說道:“朕不想聽你說什麼太子武功高強這些話,告訴你們李隊長,如果太陽落山之前,還不能將太子完好無損地送回太子府,你們就提著頭回來見朕!”
侍衛身軀一震,額頭已經見汗,連忙磕頭,說道:“是,皇上,卑職這就去告訴李隊長。卑職告退。”
說完,這名侍衛匆匆退出了大殿。
禦案旁,一張金椅上,坐著皇後張灩,她表情就如冰霜一般,彌漫著一層寒意,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皇兒,竟然無視昨晚她對他的那個警告,又跑去蘭府見那個楚嫣然。
“皇後,看來太子對那個楚國公主仍然沒有死心,你說我們該怎麼辦?”齊皇這時看向皇後張灩,神色肅然地詢問道。
“看來那個楚國公主不除,太子就不能死心。皇上,這事就交給臣妾來辦吧!臣妾一定會讓太子和鈺兒如期舉行大婚。”皇後張灩狹長的眼眸,閃過一絲陰狠,冷然而自信地說道。
“好,有皇後來處理這件事,朕也可以放心了!”齊皇點點頭,說道。
皇後張灩從蟠龍宮出來,在宮女太監的陪伴下,回到了錦繡宮新月樓,坐在寬敞而豪華的客廳上,張灩品著宮女端上的龍絲茶。
優雅,一絲不亂,她品茶的樣子,如此冷靜,有條不絮。龍絲茶,那醉人心魂的醇香,繞在她的唇齒之間,令她全身說不出的舒意。
在盡情地享受了一番茶香,張灩這才放下手上的茶盞,抬起眼眸看向站在一旁,顯得恭恭敬敬的太監總管張仲,說道:“張仲,去一趟丞相府,叫丞相進宮一趟,如果鈺兒也在的話,就讓她一同進宮,本宮有話要跟他們說。”
張仲躬身說道:“是,皇後。”
接到張灩的傳召,張震急忙跟著張仲進宮來,走進新月樓,見張灩正閑暇地坐在客廳裏喝著茶,張震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原來還擔心發生了大事,可如今看了妹妹還有心情喝茶,那自然是沒事了。
“妹妹,這次召為兄進宮,可有什麼事?”張震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對自己妹妹開門見山地問道。
宮女給張震端上茶盞,張灩微微一笑,說道:“大哥別急,先喝口茶。”
張震不由皺眉,見妹妹說不急,他心裏不由莫名地感到妹妹要說的事,恐怕真的是一件急事,哪有心思喝茶,急著問道:“妹妹,到底是什麼事情?你不說出來,哥哥這心裏也不踏實。”
張灩臉上笑容悄然消失,表情驟然冰冷,說道:“妹妹這次召大哥進宮,確實是有重要的事,要跟大哥商量。”
張震一聽,臉色也一下子鄭重起來,問道:“妹妹,你說。”
“今天太子打傷了皇宮侍衛,又從太子府逃出去見那個楚國女人!皇上聽到此事,十分震怒,下個月十號太子就要迎娶鈺兒為太子妃了,若是再由太子這樣胡鬧下去,遲早會丟盡皇家顏麵!”張灩說道。
“那妹妹決定怎麼做?”張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