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交纏,酥麻感覺,緊貼在一起肌膚,濃烈愛意,彌漫在整個房間之內。
如紗的月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照在地板上散落的一地衣衫,床榻上,活色生香的兩人激情纏綿,在那激情的海洋,一次次推向歡樂的巔峰,讓兩人從靈魂裏發出快樂的旋律。
這場狂風暴雨一般的纏綿,整整持續了一夜,天快黎明,兩人才在滿足與幸福中沉沉睡去。
待兩人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候,刺目眼光耀得兩人睜開了眼睛,南牧野這才發現胸膛上枕著一個女人的腦袋,待看清這個女人就是秦雨莎時,南牧野吃了一驚,一下子從床榻上掙紮起身,猛然發現秦雨莎一絲不掛,活色生香時候,整個人怔住了!
他的目光從秦雨莎的玉頸,豐挺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一直看了下去,而且她光潔酮體上,還布滿了激情的愛痕,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雨莎見南牧野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不由一下子羞赧得滿臉通紅,垂下螓首,起身將地上衣裙穿在了身上,南牧野看著地上自己的衣衫,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也是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頓時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和秦雨莎發生男女關係?
“雨莎,這……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我們發生了什麼?”南牧野一邊將衣服穿到身上,一邊疑惑不解地向秦雨莎問道。
秦雨莎一雙美麗眼眸,頓時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南牧野,昨晚她將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心,甚至將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給這個她最心愛的人,可現在他竟然好像什麼也裝作不知道問自己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他怎麼能這麼絕情,這麼冷漠!
秦雨莎臉色都蒼白起來,目光冰冷而可怕,看著南牧野,說道:“南牧野,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喜歡你,你就可以隨意欺騙我,拋棄我嗎?我恨你!”
說完,秦雨莎不再看南牧野一眼,便轉身往房門走去,正要奪門而去,忽然發現房門打不開,這才想起楚嫣然昨夜為了讓她和南牧野相處機會將房門鎖上了,心裏更是如刀割一樣痛,姐姐,你好心要成全我和南牧野,可這個南牧野根本就不是人,是一個無賴!
雖然房門外麵上了鎖,但此時又急又怒的秦雨莎,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踹出,砰然聲響,一下子將一扇房門踢得稀巴爛,倒在地上碎做兩半,而秦雨莎根本就不管這些,傷心欲絕,淚水滿臉飛奔出去了。
南牧野就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秦雨莎如何這樣恨自己,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隻記得自己在宴席上自己喝得太多了,最後倒在了宴席上,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都十分模糊,好像做了一場夢似的,在夢裏,似乎有一個美麗的女人,兩人好像纏綿歡愛……
想到這裏,南牧野驀然想到自己醒來時,秦雨莎便是光著身子躺在自己身上,難道昨晚那個夢裏和自己纏綿的美麗女人,就是秦雨莎,而這一切都不是做夢,而是真實的!
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昨晚自己和秦雨莎激情纏綿的細節,一點一滴閃現在自己的腦海裏,然後,南牧野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追了出去……
再說秦雨莎跑出何香樓,傷心得眼裏不斷掉落淚珠,她沒有想到自己愛了十幾年的人,自己付出一切後,他竟然如此無情,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上,隻覺心裏恨透了南牧野。
剛剛走過幾個院落,正往外跑去,就在這時,前麵一個亭子裏,走出來兩個人,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妹妹,你這是怎麼了?你哭了?”
秦雨莎抬頭看去,發現說話之人竟是楚嫣然,而另外一個人便是秦雲。
兩人在昨夜將秦雨莎和南牧野鎖在一間廂房裏,加之那碗醒酒湯又下了媚藥,想來廂房裏兩人定然會發生男女之間親密,兩人也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所以,兩人都宿在威陵侯府,天亮之後,去了一趟何香樓,見廂房裏靜悄悄,裏麵的兩人經過一夜激情纏綿還沒有醒,於是外麵的兩人便歡喜來到外麵,在小亭裏悠閑地下起象棋,隻等何香樓熟睡的兩人醒來,便去開門,然後祝賀一下他們。
可沒有想到,秦雨莎竟然一個人哭著跑了出來,好似受了極大委屈一般,兩人頓時驚愕不已。
秦雨莎看到楚嫣然,就好像找到了可以傾述委屈的人一樣,一下子撲了過去,頭靠著楚嫣然的肩上痛哭了起來:“嗚嗚……姐姐,我真是看錯了南牧野,他……他是一個混蛋!”
楚嫣然微微蹙起柳眉,疑惑地問道:“妹妹,牧野大哥對你怎麼了?”
秦雨莎狠狠地罵道:“他……他無賴!昨晚那樣對人家,今天一醒來,竟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我……我恨他!我……我要殺了他!”
楚嫣然聽到這裏,不由怔住了,雨莎妹妹這也太猛了吧!昨晚還和她最喜歡的南牧野一夜夫妻百日恩,現在竟然要殺了他!不過略微想想,楚嫣然便知道怎麼回事了,這一定是昨夜南牧野喝了有媚藥的醒酒湯後,藥效發作,情欲發作時候,會覺得自己好像置身夢幻之中一般,所以他會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這樣醒來之後,也會一時之間想不起昨夜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