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安排,別說南牧野,秦雲,血天雄有些驚訝,就是魏陽子和青歌也一怔,不敢相信楚嫣然,竟會安排自己一個魏國皇子和齊國大將的兒子,率領大軍攻打京城叛軍。
“嫣然,我看這樣安排不合適吧!我們都不是秦軍將領,帶領大軍攻打京城叛軍,恐怕不太好,何況秦軍戰將如雲,嫣然還是另派戰將吧!”魏陽子連忙站起身,對楚嫣然推辭道。
青歌也站起來說道:“嫣然,魏陽子說得對,我們率領大軍攻打京城叛軍,實在不合適!”
楚嫣然並沒有馬上回答魏陽子和青歌,而是看向秦天,問道:“皇上,你覺得嫣然這樣安排如何?”
秦天微微一笑說道:“朕不是說了嗎?朕就不參與這場戰爭,一切都交給你去安排,朕隻需在龍雲關,等你勝利消息就可以了。”
楚嫣然也笑了,這才看向魏陽子和青歌:“你們也聽到了,皇上也沒有反對我的安排,所以你們就放心統領軍隊,攻打京城北門吧!”
魏陽子和青歌知道楚嫣然是有意,讓自己率軍攻打京城叛軍,這樣立下戰功,就可以為自己在秦國搏得一個立足之地。
魏陽子或許可以因此一戰,而不再受到秦天限製,降臣的身份更可能從此改變。
而青歌這一戰若立功,到時楚嫣然向秦天提出讓他去見青玄和齊皇,或許秦天也會同意。
楚嫣然這個安排可謂用心良苦,魏陽子和青歌也是心知肚明,充滿感激!
安排已妥,楚嫣然最後說道:“大家都已經聽清安排了,那沒有疑問的話,下午日落之前,大軍必須包圍京城!”
“是,貴妃娘娘!”廳上血天雄一眾將領,齊聲答道。
黃昏,夕陽如血。
隻見楚嫣然一身戎裝,黃金鎧甲,頭戴金盔,腰懸寶劍,足登戰靴,騎著雪白戰馬,身後則是鎧甲威武的南牧野,秦雲,血天雄,青歌,魏陽子一班大將,而他們身後,則是轟轟如鐵流一般的七十萬大軍。
戰旗飛揚,幾乎遮天蔽日,刀劍如林,鐵蹄滾滾,連大地都發出微微顫動。
終於,巍巍高大京城城牆,出現在了這支大軍的視線了。
當城頭上的叛軍,看到這支鋪天蓋地,好似一眼看不到盡頭大軍,往京城轟轟而來時,他們全都驚傻了!
然後,反應過來的叛軍士兵手忙腳亂地吹起了號角,提醒城裏軍隊有危險。
頓時,鎮守京城的叛軍,紛紛從屋子裏,放下酒壇,丟掉煙袋,提了刀槍,便往城頭上衝來。
不一會兒,叛軍士兵已經密密麻麻出現在了京城城頭,一副大敵將臨的模樣,隻是當這些叛軍士兵,看到潮水一般湧來的大軍,迅疾將京城各門包圍得水泄不通,他們心生怯意,都恨不得逃跑。
而這時,李炎正在皇宮之中,聽著樂事彈奏的絲竹之聲,懷擁李丹,手端酒杯,正在宮殿裏享受酒樂聲色。
“朕親愛的皇後,來,讓朕喂你一口酒!”李炎用嘴含了一口酒,輕浮地對李丹說道。
雖然秦天下落不明,楚嫣然也沒有死,但李炎相信很快他的士兵,就會從京城裏找出兩人,他很快就要殺了秦天,大秦皇帝之位,早已經是他掌中之物,以致他現在就自稱為朕。
李丹一臉嬌媚,嗔了一眼李炎:“討厭,我才不要你喂!”
李炎卻不管李丹同不同意,頭一俯,嘴已經覆上李丹的嘴唇,隻聽李丹嘴裏吱吱嗚嗚,似呻吟似掙紮,但最後,終於不再發出說話,任由李炎將嘴裏的酒,度入了她的嘴裏。
然後,兩人舌頭交纏在一起,兩人滾倒在席上,頓時,一陣充滿銷魂的嬌吟在大殿響起。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將領滿臉焦急,匆匆走進大殿,抱拳說道:“統領,大事不好!楚嫣然率領南牧野,秦雲,血天雄三路七十萬大軍,已經兵臨京城之下,包圍了京城!”
李炎聽到這話,幾乎是立刻將李丹粗暴地推開,彈起身子,就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大聲驚問道:“什麼?楚嫣然率領南牧野,秦雲,血天雄七十萬大軍,包圍了京城!”
那名將領點點頭:“是,統領大人……”
李炎頓時好像全身鮮血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樣,全身無力,坐倒在地,雙眼睜得大大地,驚駭地看著大殿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