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老愛吵架,說明現在還不是結婚的時候。”樂弋見曲畔行已經有了悔意,心裏也有了對策,“你自己明明說的先訂婚,現在又說要結婚。”
曲畔行無奈卻又不敢惹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小女人生氣,唯有好言誘哄道,“樂樂,以後我再也不逼你了,你什麼時候想結婚我們再結好不好?”
樂弋知道這是曲畔行最大的讓步,他這麼驕傲的男人在大街上拉下臉來求她,她也不好意思再生氣,隻有任曲畔行拖著她走回車上。
一路到了學校兩人都沒有再說話。
樂弋研一第一學期結束,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件大事,那就是和曲畔行的訂婚儀式,這次兩家人都有一個共同的意願,那就是以低調為主。
所謂訂婚儀式也不過是兩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頓豐盛的晚餐而已,而樂弋的手上多了一枚據說是曲家祖傳戒指,鉑金質的圓環戒指,簡單卻又不失高貴。
樂弋知道外公,曲先生,樂煙女士想要低調舉行的原因是因為她還在上學,不易大肆宣揚,被報刊媒知道了會影響她在學校裏的正常上課。
而曲夫人也同意低調舉行,大概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曲畔行有她這麼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未婚妻吧。
不過除了身份改變之外樂弋並沒有覺得一切有什麼變化,隻是某大神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說什麼她已經是他的人了,當然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樂弋每次被弄得精疲力盡的時候隻有在心中哀怨道,尼瑪隻有你想做啊!怎麼不問問我想不想做?!訂婚了就木有人權是不是?!
這一天樂弋和錢晴在一起討論關於未婚妻這一切身份。
樂弋見錢晴臉色不太好,一時間居然想葉奕愷是不是和她家那個沒節操的大神一樣。因為她也感覺自己最近臉色不太好。
“對了錢晴姐,你和愷哥什麼時候結婚啊?”樂弋咬著吸管含糊不清地問道。
錢晴臉色有些不自然,“多玩幾年不好嗎?忙著走向婚姻的墳墓做什麼?”
樂弋瞬間有一種找到知己的驚喜,連忙吐出吸管,握著錢晴的手作痛苦狀說道,“我當時也是這麼說的,你沒看見我家大神那個臉色,黑得就像山西曠工!後來我再也不敢提了。”
錢晴淡笑,她真有點羨慕樂弋了,如果葉奕愷對結婚的事有曲畔行一半的熱情她就不用這麼難過了。
葉奕愷已經半個月沒有回B市了,無奈之下她隻有來A市,她知道葉奕愷當初選擇和她訂婚大部分的原因是家裏的壓力。
有時候錢晴想,如果當時她不是葉奕愷的女朋友,或許葉奕愷也會選擇跟別的女人訂婚,因為婚姻在他心目中根本就跟愛情沒有關係,他想要的是一個可以應付家裏又能時常可以帶出去參加聚會的未婚妻。
錢晴不知道她在葉奕愷心目中是什麼地位,不可否認他對她很好,但是那種好並不是發自於內心,而是一種帶著敷衍的機械行為。
比如他不回B市的時候每天都會給她打電話,說一天的事情,但是語氣清淡如水沒有一絲波瀾。
半月前在葉家大宅吃飯,葉父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他並沒有說話,吃完飯當晚就開車離開了B市,到現在都還沒有回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