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銀針,快速的將眼前的大漢撂倒,然後又將那個承受痛苦折磨的青年搞暈,這時候我好像聽到身後還有一個門,後麵有一盞白熾燈,我轉身看了看,昏暗的燈光下,一排排的木箱堆疊在一起,一排排的阿卡槍還有火箭彈機槍汽油堆得一摞一摞的,靠,還真是倉庫啊,在這武器外圍還有一個用鐵絲網阻擋,一個小鐵門算是這個武器庫的大門了。
我製服了這兩個人之後,那三個漢子還在幺五喝六的弄牌,絲毫沒有注意這裏的情況,我裝作無所事事的走進靠近武器庫的小房子旁邊,竟然聽到裏麵有人說話。
“我知道你就是破天傭兵的人,你不承認也沒事,我們老大說了,外麵有人想要找你,你隻要答應了我們老大的話,你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女人玩,再也不用因為玩女人而遭毒打,如何?”一個講緬語的聲音在裏麵傳來。
我一愣,心裏一陣恐慌,他說裏麵的那個人是當年破天傭兵的人?誰?奔子?還是狐狸?我趕忙走到門口,小門是木頭的,我剛走到門口頓時一個人影嘩的來到我麵前道:“誰,幹什麼的?”。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頭戴紅布條的漢子,手持著阿卡槍,睜著眼質問我。我剛才還覺得少了一個人,以為屋子裏就是那個人,誰知後麵還站這個暗哨呢,我輕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個漢子虛了一聲,指了指屋子,然後搖了搖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手又指了指外麵打牌的人,胡亂做了幾個自己也不知道啥意思的手勢,那漢子見了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我故意裝著無奈的樣子,垂下頭來,手中早已握住了銀針,隨後向那漢子走去,裝著要在他耳朵旁說話的意思,那漢子掙大眼睛準備聽我講什麼,我一靠在他身旁就用銀針將他給弄暈了,隨後道:“娘的,我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你怎麼會知道?”。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這時屋內一個聲音冷冷問道,用的是國際語言。
我趕緊道:“沒事,沒事看花眼了”我用的是緬語,剛才暈倒的這個家夥就是一個緬國人,他會不會說英語我就不知道了,國語應該會說,我故意將話說的不明不白的,誰知道裏麵的家夥是不是故意試探我呢?
果然那人聽了之後就不再說話,而是對著裏麵的人繼續審問道:“你考慮的怎麼樣?”。
“哎,你說你是山姆國金牌心理家,我相信,我呢就是一個小流氓,不能跟你這個金牌相比,我最多也就算是色狼,你前麵對我嘰嘰歪歪的一大片,我沒有聽明白,這樣吧,我看咱倆之前有點溝壑,我來測試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金牌心理師如何?”。
這個家夥叫博德,是山姆國一所名校的心裏教授,平日裏靠著自己的口才和知識給自己樹立了金字招牌,這次他被一個富家子弟所雇傭,讓他前來讓一個人說出真話,並且答應這個少爺提出來的問題,很簡單,事成之後有重謝。這博德自以為小菜一碟,根本沒當回事,可是來了之後才發現事情發展的跟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眼前這玩意簡直是冥頑不化,任憑自己這三寸不爛之舌愣是敲不開這玩意的嘴巴,如今最後一天了,如果再不行的話,自己可就大跌臉麵了,因此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失敗,所以他可謂使出了渾身的招術就差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