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使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暗道,這種女人才有味,玩的才盡興。狼頭看著花娘向前了便緊緊的尾隨在後麵,想著這次可不能再讓這個花娘給溜走了。
這個村子相對來說很貧窮,到現在了街上連路燈都沒有,所以狼頭都是靠著香味來跟著花娘,花娘很隨意竟然沒有發現後麵這一個人,大搖大擺,一路上還哼著小調,盡管是黑色,看不到花娘走路的影子,但是狼頭還是能感受到花娘那風情的一麵。
轉了兩個小巷子,花娘來到一個沒有院牆的房子前,透過窗戶,照射出來的光芒,可以感受到這個家估計不是有錢的主,連院牆都沒有,所以狼頭有了疑惑,不知道這個花娘到了這裏幹什麼,難道是她的家?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可憐了。
“啪啪··”花娘敲了一下門。
“誰啊?”裏麵傳來一個聲音,這聲音不怎麼洪亮聽起來好像是一個花甲老人,難道是花娘的老爹?
花娘沒有說話,還是直接拍門,最後屋裏麵的人應了一聲來了,隨後門開了,門一開,花娘就直接走了進去,隨後門就關上了。
在門外麵的狼頭見狀歎息一聲,然後搖頭道:“哎,又是一個可憐人,都是為了生活啊”。
現在狼頭對於花娘之前和阿湯的苟且算是釋懷了,很簡單嘛,因為花娘家裏窮,所以老公就出去了打工了,因為時間長,花娘就一個公公,或者是一個父親,平日的吃喝花銷都得錢啊,所以就想到了阿湯,經過之前的觀察,這個阿湯確實是有錢,所以無可厚非,兩人各自所需,也就成了這個結果,
有了這個事情之後,狼頭想好了,等會回去找到大少之後,馬上把花娘的遭遇告訴他,等以後在生活上資助一下她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吧。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話一點也不假,要想生活下去不就範不行啊。狼頭做了標記準備撤離的時候,忽然聽到裏麵在聊天,好奇心的驅使下悄悄的來到窗戶下麵想要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誰知這一聽頓時大吃一驚,慌忙捂住了嘴巴。
他竟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那是做愛才能發出的聲音,所以狼頭驚呆了,自己也蒙圈了,怎麼回事呢?難道自己領悟的不對?他想要弄個明白,於是便悄悄的爬上窗戶往裏看,這一看頓時鼻血長流,眉頭緊皺,心裏更家的惱火了,忍不住罵了一聲賤人。
隻見屋裏麵一無所有,全都是淩亂的一片,一張破桌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還有成條的樹木,更加難以忍受的是,寵從屋子裏麵飄出來的是陣陣臭味,那種味道隻有百年老屋才有的味道,嗆得狼頭想吐,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想要看看這花娘到底是為了什麼竟然作踐自己。
屋子內的畫麵是,花娘附在桌子上,一個頭發略有發白,滿臉皺紋,皮膚蒼老的人正在奮力運動,這兩個神態不一,年齡不一就像是白加黑一樣,而這老頭模樣也太難看了吧,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造物主戲弄人?不會吧。狼頭發著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