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幾座山都被你承包了?張中笑道。
是的,確切地說是租用了三十年。鄭武老實道。
那好吧,我們想去那幾座山上玩玩。李雨笑道。
那我給你準備好馬。說著,鄭武按下一個號碼,道,將一號馬和二號馬牽過來。
放下電話,李雨便看見兩個人牽著兩匹馬過來了,不一會兒,兩人便上了馬,朝鄭武指示的山上跑去。馬兒識途,李雨的馬在前,張中的馬在後,兩馬在綠地裏奔馳,不一會兒便上了一個山道,這個山道都是經過了修整,明顯更平坦,兩大高手騎著馬在山上奔跑,這倒便有一番情味。
上了山,不一會兒,便有一處水草茂盛的山穀,兩人便縱馬往那邊而去。
山穀裏,已有一夥人正在那裏生火烤新獵的野味。隻是,不一會兒功夫,李雨便發現在遠處,竟然有一隻華南虎朝這邊過來了,真的有老虎!
那邊正在吃烤肉的獵人有點驚訝,不過,他們將火在四周放著,用鬆樹油做成的火把燃燒的火光特別耀眼,還有兩個獵人裝起雙管獵槍。
李雨笑道,不知道那幾個人能不能對付那隻華南虎,要不然,鄭武家就得賠錢了。
李雨自然不願看到這種情況,所以跟張中打了一個招呼,一閃身出去了。
李雨的罡氣是同階武者的上千倍,提縱起來的速度相當快,整個人就像飛起來一樣,隻是一會兒便到了那個帳篷邊。這個時候,那隻華南虎也到了那個帳篷邊,隻是懾於帳篷四周的柴火,不敢上前,隻是虎視眈眈。這個帳篷裏,有三個中年男子,他們分工守著三個方向,第四個方向隻是火把更密集一些。
一個獵手和其他兩人對了一下眼神,接著,他們的槍幾乎是同時響了,那華南虎身子一縱,猛地撲了過來,這隻老虎應該是餓了吧,對方手中有槍,它也出擊。那個開了第一槍的獵手並沒有打中那隻老虎,隻有一個獵人打中了老虎的一隻腳,還有一個獵手一槍將老虎的後前擦了一下,血冒出來了。老虎發威了,隻是一撲,朝第一個開槍者撲了過去,那獵人一閃,可是還是有半邊肩膀暴露在它的牙口下,老虎一咬,啊的一聲慘叫,其餘兩個獵人看著老虎咬中了同伴的肩膀,可是又不敢開槍,這個雙管獵槍開槍的話,很有可能會誤傷自己人。他們一下子都蒙了。眼看那個肩膀就要被老虎咬碎了。李雨動了,一道罡氣束一閃,卡的一聲,竟然生生地將考慮的頭割了下來,這一下,老虎的嘴一下子失去了神經係統的支撐,一下子沒了力氣,那位被咬的獵人趁勢一擺痛肩膀,總算將那一個老虎的頭甩了下來。
隻是,那個被咬的肩膀,已是鮮血不要錢似的湧了出來,李雨從儲物器中掏出一瓶藥粉,撒了一些在傷口處,說來也怪,這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起來。不隻是如此,這藥粉一撲入傷口,受傷的中年獵手便覺得傷口的痛感一下子消失了。
李雨給那中年男人包紮好傷口,道,老虎厲害,差一點就要去了你這一隻肩膀,下次記得不要來這個地方打獵了。怎麼,這個地方的情況老鄭沒有告訴你們?
中年男人苦笑道,他是講清楚了,可是我們總想試著去曆一次險,順便練練自己的槍法,想不到槍未響,人已受傷。如果不是你過來,我們可能都要成為這隻老虎的口糧了。
李雨道,你們趕緊收拾好東西,幹脆跟我們一路,這樣更安全些。
三個獵人聞言,連忙收拾好自己的行裝,準備跟著李雨出去。他們已打了一頭野豬,難怪剛才那華南虎會過來,也許是野豬的血腥味吸引了它。李雨隻是一隻手將那隻野豬隨手一提,便提了起來,道,你們跟我走吧。雖然李雨是盡量走得慢一些,可是也是累得三個獵人直喘氣。如果李雨用了提縱術的話,他們根本上看不到他的影子。
李雨一手提著野豬,另一隻手則空出來。跟在後麵的三個獵手看到李雨提著個一百多斤的野豬好像一點重量都沒有,心中暗暗稱奇。李雨在前麵帶路的時候又隨手手石塊擊中了一條毒蛇,不過,好在是他開路,如果是其他人帶路,就很有可能被毒蛇咬中。那可是會要掉命的。
看來,李雨得提醒一下鄭武了,就是這幾座野生的林子,也得采取措施,畫好狩獵位,分好有可能遇到的各大動物的區域。最好在林子中要有鐵絲網,將真正的動物隔離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