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吉笑道,師父,這裏的酒任你挑,你想喝什麼酒就喝什麼酒。我自釀的酒在那邊,說著,他用手指一指,果然在那邊有十六壇陶缸的酒。張中笑道,那就那邊喝自釀酒去。
好的,鄭吉一邊應著一邊從酒櫃上拿了三個大杯子過去,他熟練地提起一壇酒,開了封,便一有濃烈清香的酒味飄出。李雨的透視眼還看見,這酒壇口上方,竟然還縈繞著一股白色的氣體,正絲絲縷縷地往外飄來,當下李雨一步掠過,抓起一壇酒,笑道,喝這酒不用杯子,直接牛飲!說著,李雨已隨手抓起一壇酒,啟封後將嘴湊到酒壇口,一縷縷白色的酒氣直往他口裏鑽,而那酒竟然成了一條線朝李雨口裏湧去,李雨竟然一口氣將這壇酒喝光了,不過,他並沒有馬上放開這壇酒壇,而是捉著酒壇放在嘴邊好一陣子才放下。當然,這種白色的酒氣一古腦兒地被他吸收了。
張中看到李雨喝酒的樣子,也是如法炮製,這酒果然美!也隻是一會兒功夫,一壇酒已下了肚,隻留下鄭吉這個主人看著他們喝酒的樣子,一下子竟然呆了。他發現師父兩人都幾乎是以同一種姿勢喝酒,而且喝光了酒後還舍不得將壇放下。隻是二十來分鍾,十六壇酒隻餘下兩壇了。
張中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小鄭,你這美酒都叫我們喝光了。
鄭吉看看餘下的兩壇自釀酒,笑道,還有兩壇自釀酒,如果你們喜歡的話就打包回去喝。
兩人從別墅裏出來時,已是一身酒香了。不過,小鄭還是放心不下他們,叫了一位手下開一輛寶馬將他們送回去了。隻是,李雨和張中才進賓館,張中的手機便響了。
趙局,這個時候打電話,有什麼指示呀?張中笑問。
一號監獄發生了劫囚車事件,三名武警殉職。囚車被炸碎,根據情報,可能劫車的人有古武背景,而且對手功力在先天層次,而且,對方家族中可能有仙罡一段的存在。我的意思是,你的特別行動小組能不能接手這個案子,將犯罪人員繩之以法?趙老頭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讓小李出馬,我跟他商量一下,好嗎?張中隻能這樣表態,畢竟,李雨是特殊的王牌,一般的任務他不會接,而且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給李雨夠多任務了。
此時的李雨,在張中接電話的當兒,已將他那壇打包的二十幾年的自釀酒打開了包裝。這一次,李雨的透視眼一接觸到這個壇子,竟然閃了一下金光,壇麵上竟然湧出了一絲絲的金光,而且,他的透視眼突然吸收了他的罡氣,他便看到了位於壇口密封口上的一塊金鑲玉,這金鑲玉才一個五錢酒杯口大小。李雨甚至連美酒也忘記了喝,右手指一用力,便將壇口的泥封扒開,隻是那塊金鑲玉嵌在泥封的壇口,李雨隨手從儲物器中拿出一把軍匕,一運罡氣,這才將這塊小巧的金鑲玉給劃拉出來。
此時,張中已帶著特別行動小組出現一個貨運碼頭上,根據情報,那個被救的犯人有可能趙貨運過M國。
某貨船上,一個黑大漢嘴裏正叼著一支煙,煙霧直接從人的鼻孔裏噴了出來,形成一個個煙圈。隻是,碼頭上,出現了八九個大漢。
狼哥,那夥大漢是不是想上我們的船?黑大漢身邊一個瘦高個問,他的手已伸向了皮帶間,他的皮帶上,已別著一支七五式手槍,這槍雖然是上世紀的產品,不過威力很大。
黑大漢從嘴裏噴出一口煙道,管他們,隻要他們會上船,我們就按原計劃對付他們。
某個貨櫃裏,一個看起來很帥氣的二十左右的小夥子正無聊地在睡大覺,他正是五星給通緝犯人陳權。貨櫃明顯經過了改裝,自然有隱蔽的通風口,當然還有空調。可是,這個地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睡大覺,陳權已是一個半步先天的高手,在國安的秘密監獄,他被點了某個穴位,全身受製,隻是,昨天一個先天高手救了在他,利用換監獄的機會,將他的囚車劫持了,這個大漢就叫做唐天明。隻是,這個唐天明救出他之後,用罡氣給他解開了穴位,就將他安排到這個貨櫃上來,他自己不知道躲藏到船上的哪個位置上了。
這個時候,貨輪上已裝好貨物,正等待著前方放行的信號。隻是,黑大漢已抽了兩去煙,那夥大漢還沒有上船檢查。他點上第三根煙的時候,碼頭上的八九個大漢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帶領下,開始往這邊走了。黑大漢丟掉手中剛燃起的那支煙,用腳狠命地將它碾碎道,人過來了,聽我的號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