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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庭條件很好,或者出於別的原因,那個產婦把自己的孩子跟你調換了。”

寧亦惟還是呆呆看著梁崇,不知道有什麼可的。

梁崇和寧亦惟對視了幾秒,閉了閉眼,按著寧亦惟的肩膀,湊過來,輕柔地吻了吻寧亦惟的額頭,又告訴他:“這件事是你生父發現的。他看見你生母十七歲的照片,覺得和你很像,產生了疑問,就找人查了查,發現疑點更多,又拿了他和他太太的樣本,托我取了你的,做了親子鑒定。”

梁崇打開手機,找了張照片,給寧亦惟看,:“是這張。”

一張全家福,寧亦惟看著用筆圈出來那個少女,想了想,覺得是很像,有懷疑也是難怪。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寧亦惟問梁崇。

“你來澳洲的時候,你生父打電話找我,”梁崇,“親子鑒定是你陪我從澳洲回來那出的。”

寧亦惟看著梁崇,鼻子酸澀,眼框酸漲,他想到了去澳洲前,發生的那些,他覺得是自己運氣好才發生了的事。

“那我的生父——”寧亦惟看著梁崇,很聲地。

是孔教授。

“是孔深豐,”梁崇,“他太太是我姨,叫康以馨。”

寧亦惟坐了一會兒,他低著頭,很局促地看著自己穿著毛絨拖鞋的腳,:“這樣啊。”

“我本來以為我生父生母是不要我了,”寧亦惟,“因為一些原因,有很多這樣的事的。”

“不是,”梁崇,“沒人不要你。”

“嗯。”寧亦惟很輕地點了點頭。

寧亦惟對“收養”等字眼一直比較敏感。

他不自卑,不缺愛,成長得健健康康,不在乎親緣關係,但不代表他從來沒有想過,或沒有因此受到過傷害。

寧亦惟總是覺得所有被遺棄的孩都像一隻隻的螢火蟲。有些螢火蟲有家,有些沒有。

寧亦惟是有家的那種,但他仍然很顯眼,因為的有些很討厭的嘴碎的人喜歡明知故問,所以他是亮的,因為戶籍信息上的收養手續他是亮的,因為DNA不匹配他是亮的。

所有螢火蟲都不希望別人看到他們閃閃發光的尾巴,因為這樣就沒人會猜測,這隻螢火蟲是不是身體有病,那隻螢火蟲是不是很笨了。

寧亦惟自己有過一些猜測,不是很多,現在看來都不對。

原來不是不要我,是弄錯了。寧亦惟愣愣地想著。隻是弄錯了而已。

他被梁崇抱在懷裏。

梁崇親吻他的眼睛和嘴唇,溫暖他的手,把他鹹澀的眼淚和無能為力的傷心吻走了。

第9章

這風大,但太陽也挺大,康以馨沒去公司,坐在院子裏的暖房裏曬太陽。保姆給她沏了一壺茶,放在手邊玻璃架上。

她想等寧亦惟給她回短信,也不知會不會等到。

在孔傯準備上高一的暑假的尾巴上,他們搬進了這棟別墅。

那個夏她剛結束了三年的外派,回到公司總部任職,孔傯順利升上D大附中的高中部,孔深豐帶著團隊拿到了他學術生涯中最大的一個獎。

房子裝修完了大半年,還差一些裝飾畫沒掛,設計師給康以馨定了幾個色調,推薦了幾家畫廊和一些畫作,她都沒買。

因為孔傯喜歡的一個漫畫家八月中旬要在北海道辦場夏季拍賣,康以馨早就答應他,帶他去看看。孔深豐本來並不想去,被康以馨強迫著請了兩的假,全家一塊兒去了趟北海道,住在辦夏拍的酒店裏,晚上拍賣結束,喜得三幅原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