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沈蓉當時也為他做過一次飯,唯一的那一次還是因為他過生日,主動請求沈蓉做的,但是沈蓉根本不怎麼會做飯,廚房裏的水灑得到處都是,廚台上的菜也是亂糟糟的一團,油濺的到處都是,衣服上到處都是汙漬,還燙傷了手,整個來說簡直就是狼狽不堪。
相比起來諾小悠真的養眼很多,趙守覺得自己雖然還經常想起沈蓉,但是現在已經好很多了,至少在做菜這件事上他已經覺得諾小悠比她更優秀了。
就在趙守愣神的片刻,諾小悠已經把酸菜魚做好了,悶在鍋裏等它煮開酒行了,然後諾小悠又在另一口鍋上開始炒秋葵,綠色的秋葵看上去酒很讓人有食欲,再倒進油鍋裏,簡直就是綠油油本綠了。很快秋葵酒炒好了,諾小悠夾了一塊,轉身遞到趙守嘴邊,“嚐嚐味道怎麼樣,我平時吃的清淡,你看看不合你口味的話我再改進。”
趙守很喜歡諾小悠這個突然的動作,讓他有一種老夫老妻過日子的感覺,以前窮的時候和沈蓉在一起沒有這種體驗,後來有錢了就更沒有這種體驗了,倒是沒想到在諾小悠這裏,竟讓自己生出了一絲的向往。
趙守張口含住諾小悠遞到嘴邊的秋葵,他咬住一半,然後湊上去,把沒有咬住的另一半送到諾小悠的嘴邊,諾小悠有些不好意思,趙守又往前湊了湊,諾小悠酒張口咬住了另一半。
趙守滿意的拍拍她的頭,笑的眼睛都彎了,諾小悠吞下嘴裏的秋葵,問他味道怎麼樣。
趙守細細的嚼著,味道意料之中的好,秋葵咬起來脆脆的,味道不重,所以沒有遮蓋秋葵本身的口感,吃起來很清爽,趙守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吃。”
在趙守這邊簽下諾小悠的時候,那邊張怡然也開始打算起了曲言格的事情;張怡然一大早就來到了蒂芙尼的秘書辦公室,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天如果沒有事就會去的很早,去看一下啊昨天是不是還有沒有處理好的事情,順便看一下今天有什麼事要安排。
這也是為什麼她越來越受器重的原因,說實話她家裏很有錢有勢,即使她什麼也不做她也可以過上比現在更好的生活,但是她依然選擇了自己在這個行業奮鬥。
當時她選擇這個專業,隻是因為覺得這個專業很酷,這是一個可以直接接觸到公司最高層的職位,如果做得好可以受到老板的器重,那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真正開始讓她喜歡熱愛上這個職業,還是因為曲言格,當年曲言格在學校真的是一個風雲人物,在他們這個專業更是無人不知,人人都很崇拜他。
當然這種崇拜,不僅是因為他過硬的專業成績,還因為他有一副上好的容貌,古人曾說“美人在骨不在皮”,這句話用在曲言格這個男人的身上也是同樣適用的。
曲言格的帥是不同於趙守的,趙守的帥是浮於表麵的,你一眼看過去就能把這個帥領會的淋漓盡致,而曲言格天生一副美人骨,越看越有韻味,哪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質不是什麼人都有的,和名模杜鵑是一樣的。
而張怡然和曲言格的相識說來也是很巧妙的,大學開學的時候,張怡然因為家就在本市,又有些事耽擱了,所以就推遲了去學校報到,曲言格在軍訓的時候剛好是帶他們的學長。
張怡然去報到的那天軍訓已經開始兩天了,那天天下著雨,司機把張怡然送到學校就離開了,那天張怡然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腳上是一雙白色的帆布鞋,一邊走於水一邊往身上濺,打濕了張怡然的帆布鞋,連裙子上也濺上了髒水。
張怡然是有輕微的潔癖的,再加上下雨天本來句容易影響人的心情,張怡然是最討厭下雨天的,當時她無意中看見某巧克力品牌的廣告,因為那句“聽說下雨天和巧克力更配哦”的廣告詞,她無語了老半天,然後從那以後就沒有在吃過那個牌子的巧克力了。
此刻張怡然走在雨中,情緒低到了極點,好不容易進了教學樓,張怡然看著自己在四樓的教室,又是一陣無語,本來腳上的鞋就已經濕的差不多了,現在還要穿著這濕答答的鞋爬四層樓。
光是穿著鞋就已經讓她很不舒服,現在還要爬樓,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等到張怡然終於爬到了四樓,她又開始一個一個的找教室,走到一個傳出一陣陣笑聲的教室,張怡然看了看確定是自己的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