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吳義隻感覺到嘴角發苦,這可真是作繭自縛啊,可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之下,他又不敢睜著眼睛說瞎話,所以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請您在會後去學校的財務部門支付總計五十萬人民幣的違約金!”張院長不卑不亢的說道,似乎隻是在陳述一件極其普通的事情。
聽到張院長這麼說,場內瞬間一片嘩然,那些老教授和領導們下意識就要阻止張院長,因為在他們看來張院長的這個決定實在是太冒失了一點,即便對方真的有什麼不對,但是現在也絕不是換人的好時機。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們站出來阻止,吳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急忙說道:“我沒有說辭職,我覺得現在的這份工作挺好的。”
他現在也顧不得臉麵了,畢竟五十萬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在俱樂部一年的工資可能也就隻有這點,現在想要一直半會兒是沒有辦法拿出這筆錢的,再說即便他能夠拿出來,對於他以後的事業也是一個絕大的打擊,隻要他還想在足球圈內混下去,就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哦?是嗎?吳教練既然不想走,那我們自然是歡迎至極,隻是還希望吳教練一揮能夠盡職盡責,不要再擅離職守。”張院長老狐狸一般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剛才說的那番話在被人看來是非常冒失的,但是以他的城府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那麼輕率的舉動,他之所以會那麼說是有絕對的把握的。
因為此前他已經專門調查過吳義的財務情況,這才有信心吃準了對方,料定對方一定不敢冒著違約的風險辭職的,而現在事情的發展也確實如他所料。
最後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吳義並沒有占到一絲的便宜,反而弄得滿身騷,再加上張院長最後的哪句警告,讓他徹底喪失了所有的主動,最後隻能老老實實接受了這個結果。
會後趙守看著張院長臉上隱秘的得意笑容,不得不感慨薑還是老的辣,如果這件事情讓他處理的話,如果費一些心思雖然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但是卻絕對沒有人家這麼輕鬆寫意。
再說隨著他實力的不斷增強,眼界也在不斷提高,麵對吳義這種角色,他根本就懶得用計謀,他可能回像上一次那樣直接用拳頭解決問題,直接打到服為止。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趙守的聲望再一次達到了頂峰,尤其是在小足球隊中完全確立了自己絕對核心的位置,眾人也都是對他心悅誠服,就連吳義都變得老師了許多,每天除了出現在足球場之外,就沒有了其他的動作,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指手畫腳。
張院長對於這一幕也是非常願意看到的,因為趙守在校隊當中受重視的程度一定程度上就決定了他們以後在東陽杯上能夠取得的成績,想到這裏,他倒是覺得自己應該為此感謝一下吳義比較好。
隨後的幾天裏大家都相安無事,就在這種平靜的氣氛當中“東陽杯”如期而至,這個比賽是在京城舉行的,所以這一天東陽學院的眾人在幾位老師的帶領之下乘飛機來到了燕京。
他們到達酒店剛剛安置好知乎,趙守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以前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王浩然,當初他因為有了趙守的授權,回去之後就在學術報刊上發表了一篇論文,在國內和國際的學術界都引起了相當大的轟動 。
名氣也就自然而然的提高了許多,現在雖說還比不上那些真正的泰山北鬥級的人物,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圈內的人普遍都非常看好他的前途,認為他距離成為真正的大師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可是隻有他知道自己這一切的成就都是仰仗趙守的結果,要不是趙守讓他把那篇論文以自己的名義發表的話,恐怕他現在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者而已。
所以在他聽到趙守竟然來到了燕京,他身為地主,自當應該好好招待一番,趙守接到電話之後也沒有假裝推辭,而是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因為他在燕京也沒有什麼朋友,現在既然對方邀請他過去,自然不能推脫的。
跟趙守一起過去的是楚雄風和白曉峰他們幾個,至於諾小悠在剛來京城就消失無蹤了,據她說是家中的長輩在京城修養,所以她要回家看一下。
趙守對此沒有任何的擔心,因為他此前就已經隱隱聽聞趙家的總部是在京城的,至於東陽的趙家也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分支,最重要的是這次前來接諾小悠的是他的哥哥趙武龍,這才是他放心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