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少年,他麵無表情的走在前麵,一隻胳膊拽著後麵的人,觀眾們定睛一看,才發現後麵的那個人竟然是東陽大學的主教練吳義,雖然這個時候的吳義已經經過了簡單的化妝,但還是被人們早有準備的人們一眼就認了出來。
“吳教練,好久不見啊!”趙守笑嗬嗬的對著吳義打了一個招呼,他在昨天接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一定和吳義脫不開關係。
至於吳義為什麼突然膽子變得這麼大,隻有一個原因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他還對趙守恨之入骨呢?至於幕後出錢的人根本就不用猜,看看這件事情的最大獲益者就足以知道了。
所以想要徹底釘死幕後的主使,那麼吳義這個關鍵的證人是不可或缺的,可是他們昨天還要進行最後的緊張訓練,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吳義,即便他們去找,也不一定就真的能找到。
幸好趙守在那個時候想到了自己的專職保鏢白劍,這家夥一路跟著自己從東陽來到了京城,中間就在飯館出過一次手,平時的時候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裏,不過趙守知道對方一定在自己的附近。
所以他一個電話就把白劍召喚了過來,然後把抓捕吳義的艱巨任務交給了白劍,這種事情對於白劍來說當然是極其輕鬆地,在當天夜裏他就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裏麵把吳義直接給活捉了。
看當時吳義的樣子,背著厚厚的行囊,頭頂還帶著一個大大的鴨舌帽,不知道的人還可能會以為他是那個十八線的小明星,不過那些偽裝對於白劍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
因為修真者找人一般都是依靠氣息來確定的,而吳義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懂得改變氣息的辦法,所以他站在人潮湧動的候機大廳之中,對於白劍來說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盞明燈一樣褶褶發光。
白劍二說沒說,就直接拎著吳義的衣領,把他直接給提到了趙守的身邊,因為他的任務也隻是把吳義找到而已,剩下的至於處理之類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趙守當時剛剛回到楚雄風的別墅,根本就懶得理會吳義,所以也隻是簡單的問了幾句,吳義在見識到白劍飛天遁地的強大本領之後隻感覺到心底發寒,他再次看向趙守的時候眼睛之中的恐懼之色就再也掩蓋不住。
白劍就都已經這麼厲害了,那麼能讓白劍俯首聽命的趙守又是怎麼樣的存在,直到那一刻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得罪了怎麼樣的一個恐怖存在。
所以對於趙守的詢問簡直是知無不答、答無不盡,配合的態度一度讓趙守十分詫異,不過看到吳義說的並非假話,所以他也就不再追究了,他當然不知道白劍是一路帶著對方飛回來的。
經過簡單的了解,他發現事情大致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所以就讓白劍把對方帶了下去,這才醞釀了今天的這場好戲。
“你……你不是出國了嗎?”田偉在看到吳義的時候終於知道自己大事不妙了,如果說剛才他還能借助東陽集團為自己強行辯解,但是在看到吳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說說吧,吳教練!”趙守懶洋洋的說道,真正的好戲到現在才剛剛開場,他並不需要過早的結束這一切,慢慢欣賞才是正理。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這些都是田偉那家夥指示我做的,他還給了我一筆錢,說是讓我去國外避避風頭。”吳義在得到趙守的允許之後,立即大聲吼道,現在麵子什麼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是萬事大吉。
台下的觀眾聽到吳義這麼說,立即就變得一片嘩然,他們雖然也知道國內的足球有很多的黑幕,但是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明明白白的呈現在他們的眼前。
“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我指示你做的?”田偉現在當然不能承認這件事情了,所以他還在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隻要對方拿不出來證據,那麼他就還有這一線生機。
“哦?你需要證據嗎?”趙守輕輕一笑,他從來都不會打無準備之仗,今天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看到楚雄風和孫小平那兩個家夥,是因為他早上就特別吩咐他們去搜集證據了。
楚家在京城還有有著一定的底蘊的,再加上吳義的配合,他們很快就在銀行拿到了相關的轉賬記錄,給吳義轉賬的賬戶雖然不是以田偉的名義,但是這一點難不倒楚雄風,他很快就利用自己的關係確定了資金的來源就是田偉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