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今天是爸生日,你記得請文超到家裏吃飯。"趁電話還沒接通,薑春暉不忘說道。
他不會放過這種拉攏阮文超的機會,而且,他也很期待阮文超會給他帶什麼生日禮物,阮文超的大手筆他可是見識過的,時不時會給他送東西。
"知道了。"薑可人應了一聲,電話接通後,她難為情地把事情跟阮文超說了一遍。
一直以來,她對阮文超都是不鹹不淡的態度,現在卻要請人幫忙,而且還不是小事,難免心裏不舒服。
想到整個家的重擔都落在自己身上,如今還嫁給了楊瑞這個一窮二白的男人,她的心頭就沉悶起來,生活的重擔讓她不得不低頭。
掛斷電話後,薑可人精神萎靡,跟薑春暉打了個招呼,便回自己的辦公室工作了。
實話說,她對阮文超並不抱太大期望,畢竟阮文超現在還沒正式執掌阮氏集團,而酒廠要起死回生,追加投資不低於五千萬。
那麼大筆錢,恐怕阮文超也沒辦法。
那邊阮文超接到薑可人的電話之後,跑到董事長辦公室打算跟他父親請個假,卻見他父親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電話一個接一個,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爸,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阮文超嗬嗬笑道。
"大喜事。"阮良軍神秘一笑,放下手中的資料,這才說道:"雲瑞會所知道吧?"
"當然知道,我們華南地區最牛的封閉式會所,老爸你不是做夢都想進雲瑞會所麼?"阮文超說道,神色浮現一抹向往。
"你爸馬上就是雲瑞會所的黃級會員了。"阮良軍笑道。
"臥槽!"阮文超爆了句粗口,嘴巴張得老大,不可思議道,"老爸,你不會騙我吧?"
"騙你做什麼?再說誰敢拿雲瑞會所開玩笑?"阮良軍白了他一眼,喜笑顏開。
"也是啊,那老爸,我們家不是發達了麼?"阮文超興奮道。
"沒錯,我奮鬥了這麼多年,總算是如願以償了啊。"阮良軍感慨一聲,轉而笑容一收,嚴肅說道,"兒子,以後你少在外麵跟你那幫狐朋狗友瞎浪,好好工作,雲瑞會所有個世襲製,隻要你不犯錯,以後我的會員身份就是你的。"
"放心吧老爸,我會好好表現的,你兒子的能力你還不清楚麼?"阮文超笑道。
"嗯,沒事回去工作吧。"阮良軍笑道。
"爸,我來是要跟你請假,薑春暉生日,我得去準備一下。"阮文超說道。
他並不打算跟阮良軍說六象酒廠的事,涉及到好幾千萬的事,他可不敢隨便開口,否則就是找罵啊。
當然,剛才在電話裏他是拍著胸脯打包票的,他的小算盤打得很清楚,就是要給薑可人希望,等把薑可人弄上床了,到時候薑可人想反悔都沒機會。
六象酒廠的死活,關他屁事?
"薑春暉?薑可人不是結婚了麼,你還打她的主意?"阮良軍皺眉說道。
"爸,她那個老公是個一窮二白的殘廢啊,還是個孤兒,薑可人隻是為了履行她爺爺的遺願而已,就那種廢物,怎麼跟你兒子比?"阮文超傲然解釋道。
"行吧。"阮良軍不耐煩地揮揮手,他對這個兒子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喜歡玩女人,但年輕人不都好這口麼?
再說,這裏是莞城,以他們家的能耐,出什麼事會兜不住?
所以,阮良軍雖不喜歡阮文超一天到晚精蟲上腦的模樣,但也不打算過分幹涉,想著過幾年阮文超就會收心了。
在他看來,玩女人無非就是那幾秒鍾,玩多了也就知道那幾秒鍾其實也沒多大意思。
阮文超準備好禮物後,開著自己的寶馬往薑家去了。
此時蘇香蘭已經備辦了滿滿一大桌菜,薑春暉還特意拿出了那瓶珍藏多年的茅台,早年老爺子還在世的時候,他死皮賴臉從老爺子那討來的。
見阮文超空著手過來,薑春暉不免有些疑惑,不過疑惑歸疑惑,他也沒敢多問,往後的生活質量都還寄托在阮文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