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杜凡。
楊瑞眸光陰冷掃去,杜凡嚇得退了兩步,隨即又覺這樣丟人,一個瘸子而已,怕他幹嘛,剛才隻不過是被陰了。
想著,杜凡挺直胸膛,傲然道:"就是我讓刀疤哥給我帶藥來的,怎麼了?你不過就是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跟我叫板?"
砰!
楊瑞飛起一腳,猛踹杜凡腹部,杜凡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在沙發上,痛苦得蜷縮起來。
"你他媽就是個老陰逼,你根本不瘸。"杜凡腹部一陣絞痛,都快窒息了,這麼大的力道,要說楊瑞腿瘸,打死他都不信。
"刀疤哥,還愣著幹什麼?十萬一條腿,給我弄他。"杜凡憤怒吼道,"你不是裝瘸嗎?老子就讓你真瘸!"
"都給我進來。"刀疤臉沉聲臉說道。
然而沒有人答應他,跟著他來的那人手機震了一下,隨後附在刀疤臉耳邊低聲道:"刀疤哥,兄弟們都被金色年華的人攔在外麵了。"
"什麼?"刀疤臉眉頭一挑,這才注意到楊瑞身後的青年人,"陳江河,你這是什麼意思?"
"刀疤,你帶人跑到我們新城區來撒野,還敢問我什麼意思?"青年人,也就是陳江河冷笑道。
"事先我沒有打招呼,這事是我不對,但今天我帶人來是我們老大親自下的命令,而且我隻針對這個廢物,與你無關,你現在帶人離開,回頭我請你喝酒賠不是。"刀疤臉說道。
"那行,我給你這個麵子,就不追究你擅闖我們新城區的過失了。"陳江河說道。
"多謝了。"刀疤臉感激地看了陳江河一眼,臉色稍緩了些,沒辦法,這件事真要追究起來還是他理虧。
"不過,你得罪楊先生,這筆賬我們可得好好算算。"陳江河話音一轉,笑眯眯說道。
"你玩我?"刀疤臉氣得七竅冒煙,楊瑞有錢他知道,但他沒想到,楊瑞居然還和陳江河有關係,而且看樣子陳江河還很尊敬楊瑞。
"玩你怎麼了?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陳江河冷哼一聲,不再跟刀疤臉廢話,轉頭請示楊瑞,"楊先生,怎麼處置?"
"讓他們走著進來,躺著出去。"楊瑞說道。
"是。"陳江河一躬身,隨後拿起對講機,"都他媽給我剁了!"
隔壁包間,十幾號大漢被押著蹲在地上,一時間,幾十道刀光接連閃爍,慘叫聲四起,充斥包廂。
這幫人下手都很有分寸,死是死不了,但絕壁都得被人抬著出去了。
聲音之大,甚至都隱約傳到楊瑞等人所在的包間,杜凡嚇得雞雞一抖,光聽聲音就滲人啊。
他不由看向楊瑞,眼中有了一抹驚懼。
而刀疤臉,已經臉色極其難看,氣得渾身微微發抖,聲音低沉說道:"陳江河,別以為我怕你。"
說著,他拿出手機撥了通電話。
"華哥來了,你等著麵對華哥的怒火吧。"刀疤臉狠聲說道。
陳江河微微皺眉,看向楊瑞低聲道:"楊先生,事情有點麻煩,那林彥華是包光輝的心腹,也是他身邊的一號猛將,要不你帶著你的小姨子先走,我來善後。"
"不用。"楊瑞搖頭,隨後望向刀疤臉,不屑道:"還有人嗎?繼續打,把你家七大姑八大姨,上得了台麵的人都搬來,今天我好好陪你玩玩。"
今天這事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所以他打算一次性解決幹淨,免留後患,否則這次是薑可卿,下次難保不會是薑可人。
"就一個電話,足以收拾你。"刀疤臉嗤笑,"真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是過江龍了?再說就算你是過江龍,也絕對玩不過我們老大這頭坐地虎。"
"我不是過江龍,但誰是坐地虎,還未可知。"楊瑞一笑。
他背地裏在華南地區布局多年,莞城更是重中之重,因為這一切,以後都要送給薑可人。
他要給薑可人一個驚喜,讓她知道,做他楊瑞的女人,也許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但一定是莞城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