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來,我會卸她四肢,一是逼你現身。二是假如你逃之夭夭,我也算給景博一個交代。"蘇啟明麵無表情說道。
"真狠啊。"楊瑞歎了一聲,話語中不無嘲諷,又道:"那行,我就陪你玩玩,你的倚仗就是錢多人多對吧,我有兩個處理問題的方式。"
"一、群戰,把你的上百號人馬拉出來,我們練練。"
"二、商戰,半個小時內,賭我能不能搞垮你蘇家。"
"你可以二選一,也可以都選。無論哪一種方式,隻要我輸了,我主動去蘇景博床旁下跪懺悔,隨後是卸手腳還是扔海裏喂魚,隨你處置。"
"打群架或許你能叫上幾條阿貓阿狗略作抵抗,但你說半小時內搞垮我蘇家,你腦子被豬油糊了吧?"蘇啟明輕蔑道。
"少廢話,你隻管選。你敢選,我就敢接。"楊瑞說道。
"那行,我兩個都選,民族廣場。"蘇啟明說道。
他心裏並不認為楊瑞有資格玩這個,但他覺得讓楊瑞心甘情願去向蘇景博下跪懺悔。又心甘情願被剁去四肢,這比強迫更有成就感。
"可以。"楊瑞點頭。
接下來,蘇啟明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開價五十萬,叫人去民族廣場。
隨後,他又看了眼時間,把手機放在楊瑞麵前:"現在是二十點零五分,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楊瑞沒應話,拿出手機給林飛發了條微信,又打了通電話給顧永生:"動手。"
簡簡單單兩個字,說完便掛了電話。
"這就完了?"
"完了。"
見楊瑞如此淡定從容,蘇啟明嗤笑一聲,幹脆也不急了,叫一個受傷不重的保安泡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一想到半個小時後會楊瑞就會哭著跪著求饒,他的內心就無比暢快。
他的退休金就足夠他一輩子吃穿用住,可他為什麼還要費盡心力去賺那麼多錢,為的就是體驗財富帶來的快感。
有錢就有人脈,就有人為你衝鋒陷陣,就能把規則掌握在手中。
沒多久,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你叫的人不會不敢去吧?"蘇啟明冷笑著,便接通了電話,但馬上他就臉色一變。
"老爺子,我另外有事。民族廣場去不了,您另請他人吧。"
"什麼意思?你剛才答應我的,豈能反悔?"
"真有事,抱歉,沒其他事我掛了,錢掛了電話我就退回去給你。"
"你不就是嫌錢少嗎?我可以加錢!"
"看在你我合作多年的份上。實話告訴你吧,你就是給我一千萬一個億也沒用,我怕有錢拿沒命花。"
"什麼意思?"
"對方是林老大的人,還是林老大親自帶隊知道吧,我還聽我在老城區的兄弟說,刀疤那邊的人也在嚴陣以待。我這人向來都有自知之明,我和我的兄弟出來混是為了討口飯吃,不是為了討死,您老人家還是另請高明吧。"
電話裏隨之傳來忙音,蘇啟明的後槽牙咬得嘎吱作響,說道:"林飛居然這麼挺你。你這個廢物有什麼值得他看重的?"
"這就不關你的事了。"楊瑞淡聲說道。
"我知道了,因為你能打。"蘇啟明認為就是這樣,像楊瑞這麼能打的人,放在商界是個廢物,但對林飛來說就是人才。
而他啟明地產隻是在祿豐有些名氣而已,即便在莞城也有著不少合作夥伴,但顯然以啟明地產的實力,不足以讓林飛忌憚,那麼林飛為了讓楊瑞死心塌地追隨,力挺楊瑞就在情理之中。
"別忘了,還有另外一場,半個小時你若無法搞垮我蘇家,你還是輸。"蘇啟明說道。
"那是自然,我楊瑞向來說一不二。"楊瑞說道。
"你以為林飛還能幫你?你叫他打架還行,玩商戰,幾個林飛都不夠我玩。"蘇啟明嗤笑道。
話音才落,他的手機就又響了。
"爸,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我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