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育,當初的事是我鼠目寸光,但當初我絕不是因為對你存在偏見才拒絕,我的為人你應該了解,或許小氣了些,但並非那種狹隘之人。"
葉建峰自我標榜了一番,也算是給自己台階下。
就見他頓了頓,又道:"你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從年輕鬥到老,我累了,今天你要保這小子,我給你這個麵子,我不要他的手腳了,但他必須去給我孫女下跪道歉。"
做出這麼大的讓步已經是給足魏德育麵子了,他認為魏德育沒有理由拒絕,畢竟他葉建峰也不是吃素的。
真要較量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和官方的大人物交好又怎樣,他的醫院幹幹淨淨,不怕查。
相反,如果玩下三濫的手段。魏德育在他眼中就是個嫩雛,還不夠他玩的。
"葉建峰,我今天為楊瑞出頭,不是因為楊瑞需要我幫忙,而是因為這裏是我的地盤。"
"這話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聽懂,但如你所說,你我是大學同學,認識到今天打底也有五十年了,所以這是我給你忠告,不要再招惹楊瑞,否則你就是跪著來求我,我也不會為你說情。"
"言盡於此,保重吧!"
說完,魏德育便不再廢話,轉身走向楊瑞,把葉建峰晾在那裏。
葉建峰一臉鐵青,氣得渾身微微發抖。
"老王八蛋,你要保他,我偏要弄他,你給我等著吧。"葉建峰心中咬牙切齒。隨即黑著臉上了車,車隊揚長而去。
"老板,你沒事吧?"魏德育臉上布滿歉意,問道。
"沒事,花穎怎麼樣?"楊瑞問道。
"手術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術後的康複才是最艱難的,實不相瞞,完全康複的概率無限接近零。"魏德育如實道。
"奇跡總是由人創造的。"楊瑞說道。
手術持續了十幾個小時,非常成功,這在眾人的預料之中,就連花弘毅都沒有太大的驚喜,畢竟操刀這場手術的醫生囊括了國內外頂尖的外科專家。
如魏德育所說,後麵的康複過程才是最大的挑戰。
花穎的麻藥效果還在,除了魏德育安排的兩個資深護師,花弘毅也親自陪護,楊瑞等人則在醫院附近的酒店住下。
第二天,溫哲給楊瑞打電話,說派車過來接楊瑞,因為葉建峰等人剛好在會所談事。
楊瑞拒絕了,從酒店到會所隻有幾公裏。剛好可以跑步過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鍛煉了。
當他臨近會所時,遠遠的,發現會所門前堵著不少人,粗略估計有二十幾號人。
這些人拉著兩條橫幅,楊瑞走近了才看清,橫幅上寫著葉氏醫院謀財害命還我公道之類。
不過這幫人顯然有所顧忌,不敢堵住會所大門,而是在大門外有些距離的位置。
楊瑞心中皺眉,正要向會所走去,便見葉佳惠從會所裏邊走了出來,見狀他幹脆停下腳步,觀望起來。
"我是葉氏集團的股東葉佳惠,你們有問題可以跟我說,但請你們先把橫幅收起來。"葉佳惠說道。
"我們的問題你還不清楚嗎,前前後後兩個多月了。你們都沒給個說法,還說讓我們直接去告,我們平民百姓告得過你們嗎?"
"抱歉,我真不清楚。我雖然是醫院的股東,但我隻負責拿分紅,並不在醫院任職,或許我們醫院確實有問題,但現在我還不清楚你們和我們醫院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