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不但聲音響亮,還直接把薑可媚給掀翻了。
薑可媚屁股坐在地上,捂著臉,懵懵的說道:"阮少,你打我幹嘛?"
她不是不疼。而是完全沒反應過來。
我們不是同一陣營的嗎?
你幹嘛莫名其妙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我操……"
阮文超下意識想罵臥槽你媽的你這個婊子,但轉念一想,生怕薑可人不喜歡聽髒話,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問你,你憑什麼替我做主?你又有什麼資格替我做主?"阮文超厲聲質問道。
"我。我不是替你做主啊,我隻是替你傳達你的意思而已。"薑可媚可憐兮兮的,眼圈都紅了。是真的疼,火辣辣的疼。
最關鍵的是,她的妝花了,挨打的那邊臉頰掉了不少的粉,還有點小腫。
"我的意思?我什麼意思?"
"你……你……"
在薑可媚看來,阮文超得知薑可人和楊瑞同房,肯定是氣急敗壞要讓薑可人一無所有,這才符合常理。
可她被此刻阮文超的表現嚇住了,不敢說出口。
"草。"
阮文超還是忍不住爆了聲粗口,心頭窩火極了。
他大老遠火急火燎跑過來,是要好好向薑可人道歉,好好表明態度,爭取得到薑可人的諒解。
現在倒好,倒黴透頂的殺出薑可媚這個自以為是的程咬金。
他連殺了薑可媚的心都有了。
"可人,你別聽她瞎說。我過來就是想找你談點事情,和酒廠今後的去向無關。"阮文超走到薑可人麵前,臉色充滿歉意地解釋道。
"真的?"薑可人狐疑,她也看不懂阮文超玩的什麼把戲,不過阮文超痛揍薑可媚,她看著心裏挺舒坦,這個堂妹是該接受教訓了。
"真的。"阮文超的神情十分真誠,指了指坐在地上還傻愣愣的薑可媚,"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那麼說,但我可以保證,我這次來沒有半點對你不利的意思,過去沒有,將來更不會有。"
他對薑可人的真心毋庸置疑,雖然也動過歪心思,但絕對不會幫著誰去對付薑可人。再上演那種英雄救美的肮髒戲碼。
他寧可對薑可人用強的,也不會用那種讓薑可人的對頭舒服的方式。
"附近有家茶館,去那邊談吧。"
見阮文超不像撒謊,薑可人便如此說道。
"好的,你帶路,我開車從後麵跟來。"
說著,阮文超惡狠狠掃了眼薑可媚,便急忙上了車,追上薑可人。
直到兩輛車一前一後消失在視線盡頭,薑可媚才逐漸回過神來,那張重施粉黛的臉變得猙獰無比。
"薑可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大叫。
叫完。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胸脯,輕聲喃喃:"那賤貨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