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歲數大的老前輩,見兩人鬥嘴,都沒有心情在等下去。
“花總,咱們還是別耽擱時間,亮出東西讓大家掌掌眼。”一名兩鬢斑白,戴著黑框眼鏡的老者說。
花莫然點了點頭,回身對站在後麵四個候著的手下說:“取了木盒子,把東西拿出來。”
四人手腳麻利,將四件東西拿到旁邊的方桌,取下盒子,亮出裏麵的物件。
眾人轉頭看過去,發現在木盒子拿去後,還有一層古樸的雕花楠木盒包裹著四件東西。
從外觀上看,紋路古樸,色澤古舊,不用猜也知道有些年頭。
“這東西有些年頭。”頭發花白的老頭起身走了過去。
其餘人緊隨其後離桌走過去。
蘇銘本不想湊這個熱鬧,花小安拉著蘇銘撒嬌想要過去看熱鬧。拗不過小丫頭,隻能跟大夥過去湊個熱鬧。
眾人圍著方桌,看著桌上古樸的盒子,這些盒子都和物件大小相同。
雖然沒有看到裏麵東西,但是當從盒子上的紋路,已經勾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
“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些清末的金絲楠盒子,質地還這麼舊,想必裏麵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賴歡冒出來澆了一盆涼水。
花莫然瞪了一眼,沒有說話。
花小安有些氣不過,這個胖子三翻四次和媽媽作對,她早就看不過眼了。
“就會說大話,什麼都不懂,還說三道四,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花小安的聲音不大,確正巧被賴歡聽到。
當眾被個黃毛丫頭說三道四,賴歡氣壓不住了,滿臉怒氣的瞪著花小安。
“小丫頭片子,怎麼這麼沒家教,不知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嗎?”賴歡趾高氣昂,說話時還故意看了眼花莫然。
“你……”花小安氣的小臉漲紅。
花莫然見女兒受氣剛要說話,就聽身邊傳來蘇銘的聲音。
“也不知道誰沒家教,和個小女孩計較,真是丟了男人的臉。”蘇銘故意嘲諷的笑了笑。
賴歡皺著眉:“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嗎?”
“為什麼沒有,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說話的份。”花莫然拿出女強人的氣勢,弄的賴歡一句話咽了回去。
憤恨的瞪了眼蘇銘,賴歡催促道:“趕快把東西亮出來,別磨磨唧唧。”
花莫然拍了拍手,四個手下過來小心翼翼的將最後一層麵紗拿掉。
當四樣東西出現在眾人麵前時,那不少人瞪圓了眼睛,那貪婪的目光完全暴露了他們的心裏。
“冰種,麒麟玉佩。”
“漢宮春曉圖!”
“玉壺賞瓶!”
“鎏金降魔杵!”
四樣東西的出現,完全吸引大家的眼球,就連剛才找事的賴歡,此刻被這四樣東西迷住了。
自古以來,盛世古董,亂世金。
如今太平盛世,古董可以說是有價無市,尤其國內的古董,在國際上都享譽盛名。
今日四件好東西一起出現,怎麼能叫人不激動。
賴歡擠開旁人走過去,挨個看了看,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幅“漢宮春曉圖”上。
看到賴歡盯著“漢宮春曉圖”其餘人也圍了過來。
賴歡在圈子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古董造詣上成就頗深,不但眼力毒辣,對物件的出土和年份,也有著很獨特的見解。
大家都知道凡是賴歡盯上的東西,十之八九不是真品就是贗品。
“贗品,十足的贗品。”賴歡指著“漢宮春曉圖”。
此話一出,技驚四座。
眾人互相看著,都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賴歡。
“賴總,這幅畫是贗品?”兩鬢斑白的老者非常吃驚。
漢宮春曉圖可是明代有名的名畫,國共後期,國民黨大撤退,藏在金陵博物館的這幅畫,後期跟隨眾多文物轉移到了寶島。
前些日子,聽說寶島方麵,將這幅畫拿出來送與米國,但是畫剛到米國就被政府拿出來拍賣。
這件事當時轟動一時,也讓寶島和米國產生了隔閡。
眾人以為這畫是在米國拍賣的真品,哪成想會是個贗品。
“花總,你拿個贗品來讓我們掌眼,你確定不是在拿我們尋開心?”賴歡轉身興師問罪。
大家紛紛質問花莫然,包間內瞬間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