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澤越的離開,讓案發現場的幾人有些坐不住了,黎昕的其中一位“好友”坐在原地實屬等得不耐煩,起身拉著一旁的兩人就要走:“這人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這裏幹嘛啊?走吧走吧......”
就在三人想要起身離開時,秘書一把上前,抬手攔住三人去路,單手推下鼻梁處的黑框眼鏡,冷漠開口道:“請三位再等待一會兒吧,我們霍總要是發起火來,我相信,那不是各位可以承受的。”
三人滿臉的疑惑,雖說霍家是威名遠揚,但霍澤越這人,卻好像沒有見過什麼報道說他就是那個霍家的人。
秘書看著三人的表情,不多廢話,隻是上前一人遞上一張名片,轉身站在一邊,繼續看守著這幾人。
“霍澤越......霍氏......我的天哪......竟然真的是霍家啊......”衣著暴露的女子率先出聲,顯然,事實超出了她的想象。
另外兩人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剛剛站在自己麵前的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我真是後悔,怎麼能因為你的一點小恩小惠就跑來幹這種作偽證的事情。要不是因為你,我們三個會被卷進這種事情嗎?”率先坐下的女人憤憤不平著,不停的朝著黎昕抱怨著,謾罵著。
黎昕隻是低垂著腦袋,不去反駁,女人的話沒錯,隻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黎昕,你說你怎麼那麼沒用?人家常夏,離開了你的連浩軒,立馬就傍上了一個這麼有錢有勢的男人,你呢?在這守著你的這麼個廢男人不放,還一個勁的求原諒,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在幹什麼......”
三人其中,有一人是認識常夏的,以前三人還一齊出去遊玩過幾次,隻是在黎昕和常夏徹底翻臉之後,這女人也就沒再和常夏有過聯係了。
女人現在極其後悔,當初要是能夠擦亮眼睛,看得出來常夏是比黎昕有著更大的本事,自己現在不就發達了?
黎昕聽著四麵八方都傳來的各種諷刺,她一言她一語,讓黎昕的心理防線開始不停坍塌,那顆仇恨的小樹苗也在此時慢慢成長為參天大樹。
沒有意識到黎昕的反常,眾人依舊繼續著,以至於到了現在,常夏這個名字的出現,都能讓黎昕的眼神越發充滿寒意。
破罐子破摔的黎昕,嬉笑著看向站在自己麵前不停噴出口水的三人說著,手上的動作卻還是不停的按壓著自己的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響:“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要不是為了那麼幾個酒錢,還能到醫院來幫我?我們都是同一類人,何必互相傷害呢?”
那與兩人舊識的女人擺手道:“我們可不是同一類人,至少搶閨蜜的男人這種事,我們還做不出來。說實話,常夏以前待你真的不薄,做出這種事情,我知道的時候,在內心都是譴責你的。”
黎昕看著曾經整天恭維自己的女人,現在說出口的這句竟然朝向常夏,心頭直顫,好你個常夏,都是因為你......
“當時你不也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了我的屁股後麵,要什麼就有什麼嗎?現在知道反過頭來譴責我了?當初怎麼不說?恩?”黎昕望向女人,滿臉嘲諷說道。
她自己不屑,眼前的這些人也沒比自己好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