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近了,那種令人作嘔的酒氣直衝麵門,霍澤越猛地起身,將上官朵的手臂甩在背後。
“有事就快說,說完趕緊走。”他表情依舊平淡,但是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不易察覺的厭惡。
上官朵借酒撒風,重新攀上霍澤越的脖頸,然後繞到他身前揪著他的領口,泣不成聲:“你怎麼……怎麼能……這麼對我?霍澤越……你有沒有良心,我對你這麼好……你就不能喜歡我嗎?啊?你為什麼不愛我啊?!”
說話時她的是還用力搖晃,霍澤越被她弄的心煩,抬手把她拉離自己的身前。
可上官朵像個滑溜的泥鰍一樣,立刻又貼了回來,直接抱在霍澤越的窄腰上,腦袋側過去,一邊的臉頰在他的胸口前蹭來蹭去。
霍澤越又像剛才那樣拽她,可是不到一秒鍾她又貼回來,來來回回幾次,霍澤越沒有辦法,隻好敷衍著說道:“咱們已經訂婚了。”
這算是回答剛才她問的那句為什麼不能愛她,已經訂婚了,愛不愛又有什麼關係,她想得到的不是已經得到了嗎?
“不是這樣的!”
上官朵這回倒是自己向後退了兩步,與霍澤越拉開距離,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明知道我要的不隻是訂婚,我要你愛我,你明明知道的!”
霍澤越轉過身往門口走,工作可以留到明天再做,他不想再跟上官朵繼續糾纏下去。
上官朵頭暈腦脹,但是身形依舊靈活,她兩步繞到霍澤越身前,擋住他的去路,仰頭看他問道:“你不愛我,是因為還在等著常夏嗎?”
“你別提這個名字。”
“我為什麼不能提?!”上官朵不服氣,惡狠狠的說道:“我有什麼不能提的?她是什麼稀世珍寶嗎?不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人,提她我還嫌汙了自己的嘴呢!”
霍澤越眸色一沉,冷聲說道:“那你就最好閉嘴。”
“我偏不!我就是要說,她常夏就是個賤女人,結過一次婚還不老實,還要來勾引你,這樣還不行,又去把季庭迷的五迷三道的,他們不是一起在外麵住了好幾天嗎?你敢說他們之間一點事都沒有?”
上官朵冷笑一聲:“嗬!都不知道睡了多少次了吧?”
“……”霍澤越伸手指著她的鼻尖,盡量隱忍著火氣說道:“你喝多了,我不打算跟醉鬼計較,但是別挑戰我的底線。”
霍澤越的目光駭人,上官朵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但馬上又揚起下巴,瞪著眼珠子說道:“挑戰你的底線的不是我,是常夏!你要是想發火也應該找她去。不過,她現在肯定躲在哪裏笑呢,笑你們蠢!一個是霍氏集團的總裁,一個是季家的大少爺,都被她這個結過婚的二手貨唬的團團轉,她呢?高高興興的花著從你們這得來的錢,反正是賣身體賣來的,不花白不花……啊——”
上官朵捂著自己發麻的臉頰,晃著腦袋看對麵的男人:“你……你打我了……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