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過程中不美好的地方全部隱去,把中午的事美化的其樂融融,引得馮景瀚不停的眨眼,她也跟著露出笑容。
常夏一直在馮景瀚的病房裏陪他到了晚上,才接到上官朵的電話。
她看著屏幕上的跳躍的名字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後才接起。
“喂?上官小姐。”
“你接電話可真慢。”上官朵上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指責。
常夏順從地說道:“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
上官朵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幫我買個東西送到霍澤越的別墅來,現在。”
她加重了“現在”這兩個字,常夏向窗外望了一眼,天空一片漆黑,不過她的工作就是上官朵的私人助理,無論什麼時間,隨叫隨到是她的指責。
“好,買什麼。”
上官朵輕輕吐出三個字,常夏的瞳孔猛地放大,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什麼?買……什麼?”
“避,孕,套。”上官朵一字一頓的重複一遍,然後帶著點玩味的笑意問道:“怎麼?有問題嗎?”
讓她幫她買那種東西,還是送到霍澤越的別墅,難道沒問題嗎?傻子都看得出來她的目的。
常夏當然不願意做這種事,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打電話去藥店訂購,讓他們給你送……”
“讓別人送過來可不行,就得你親自來。”
“為什麼?”
“我和澤越都是公眾人物,你說為什麼?”上官朵理所當然的說道,隨後又故意補充一句:“不過你推三阻四的是不願意去嗎?你可是結過婚的人,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我了解多了,現在裝什麼清純?!”
“……我沒這個意思。”
既然躲不過,就隻能去一趟了,上官朵說的也沒錯,她又不是什麼小姑娘,連孩子都生了,有什麼好為難的?
她對著電話說了句:“我現在過去。”然後收起手機,看了眼正在熟睡的馮景瀚,輕手輕腳的推門走了出去。
去霍澤越別墅的路上正好有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藥店,上官朵沒說要多少,常夏就隨便拿了一盒付款,公交車已經停運,她便打了台出租車趕到別墅。
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她剛下了出租車就看到別墅大門口立著一個身影,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身邊還停著那台黑色的汽車,不是霍澤越還能是誰?
不過霍澤越似乎有些異樣,他一直半彎著腰站在那裏,一隻手臂扶著柵欄門旁的牆麵,一隻手按著胃,來回俯身的好像是在嘔吐。
常夏走進了一些,便聞到衝天的酒氣,但是霍澤越的腳下卻幹幹淨淨,並沒嘔吐過的痕跡。
應該是喝多了酒,胃又開始不舒服。
常夏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有些心疼,但隨後想到手裏的東西,那點心疼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還能用這個,估計也沒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