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朵被上官雲飛的話驚得直接愣在原地,霍澤越卻波瀾不驚的開口問道:“你這是承認了?”
上官雲飛衝著自己身上撇撇嘴,眯著眼睛反問:“我不承認,還能怎麼樣嗎?”
霍澤越已經找到了證據,讓他連辯解的資格都沒有,就算他真的死咬著不鬆口,以霍澤越的能耐,也可以把他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時候他還不是要承認,與其再受皮肉之苦,還不如放聰明點,給自己留條後路。
霍澤越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他的智商,但是對於他種種的伎倆,卻總是覺得無比惡心。這輩子,他都不想再見到上官雲飛這副無所不用其極的卑劣嘴臉。
“帶走吧。”
隨著他一聲吩咐,助理還有保鏢一左一右的托著上官雲飛離開了倉庫,而上官朵依舊蹲在剛才的位置,傻傻的麵對著地上的斑斑血跡。
“走吧。”霍澤越不想找麻煩,便隨口提醒了一句。
上官朵突然之間像是被按了開始鍵似的,猛地站起身問道:“你要把他帶到哪去?”
“‘他’?這回不再叫爸爸了?”霍澤越冷哼一聲,輕飄飄的說道:“送去警局。他利用見不得光的商業手段聚財斂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還策劃了一場謀殺,哦對了,他好像在政界也有些身份吧?想必警局和檢察院的工作人員,應該會對他很感興趣。”
“不行!不行!!”
上官朵一邊朝著霍澤越飛撲過來,一邊扯著嗓子喊道:“不行,你不能把他送去警局,絕對不行!”
霍澤越利落的退後幾步,俯視著摔倒在地上的上官朵,挑眉問道:“怎麼?還念著父女之情,想替你父親求情?”
上官朵用力搖頭,跑上前去抓著霍澤越的褲腳,驚慌失措的說道:“不是,他不能被送去警局。澤越……霍澤越……看在咱們有過一段感情的份上,你幫我……幫我這一次吧!上官集團的事情本來就讓我焦頭爛額,我在娛樂圈的名聲已經一落千丈,如果……如果再爆出他的醜聞……我就完了……霍澤越……我就完了!!”
“早在你享受著上官雲飛帶給你的一切的時候,就該做好接受這一刻的準備。”霍澤越的語氣毫無波動,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事不關己。
“不!我沒有錯!是他害的我!我知道你恨他,你怎麼對他都行……我絕對不會說出去,但是別送警局,別讓別人知道,求你了!”
原來如此,產生了利益分歧的時候,什麼父女之情都可以被上官朵拋在腦後,這一點,她和她的父親上官雲飛,還真是如出一轍。
霍澤越無奈的搖頭苦笑,後退兩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倉庫。
離開了那個仿若修羅地獄的地方,霍澤越心中唯一的念頭,便是馬上趕回醫院,回到常夏的身邊。因為那是屬於他的,唯一的一方淨土,隻有在常夏身邊,他才能完全的放鬆,感受到溫暖和自由。
但當他風塵仆仆的推開房門的一刻,卻毫無預兆的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