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昨晚夢到全是昨天發生的事,起身做起拍了拍頭,還是有點犯困。想到昨天發生的事,立馬穿好衣服,走出房門,俺娘已經把飯做好了,大黃看到我搖著尾巴跑了過來,一看到大黃對了小花去哪兒了,我轉身進屋,在床上翻騰著好一陣找,隻聽大黃往床底下叫了兩聲,我趴下一看,原來小花躲進了床底下,示意大黃不要叫了,一伸手小花就爬進了我的手掌裏,看看哥哥還沒醒,我就把小花裝進了我床邊的背包裏。
再次走出房門,母親喊我和哥哥吃飯,哥哥嘟囔了兩句翻身又睡著了,這個懶豬。從甕裏舀了瓢涼水,洗了把臉,抓起饅頭就著西紅柿炒雞蛋我就狼吞虎咽起來。
吃完飯,我對母親說:“我要出去幾天?”母親說:“你有什麼事?老是瞎跑!”我說:“以前的同學要結婚了,他叫我去參加他的婚禮”母親沒說啥,轉身就進了裏屋,我也進入到我的房間,拿了兩件衣服塞進了背包裏,從我的書桌抽屜裏拿出以前從我家老房子翻出來的指南針,這個指南針和我見過得指南針不太一樣,從體積上來說就比普通指南針大,除了東西南北以外,還密密麻麻的刻著許多小字。聽俺爹說“這是家裏老輩傳下來的,具體幹什麼用,他也不知道”還有一本羊皮書,封麵隻能看出最後三個字是“風水決”我就一起放進了背包裏。轉身就出了臥室,這時俺娘走了過來說:“去參加婚禮怎麼能少了份子錢,給你300塊錢,隨禮分子剩下的是路費,路上自己照顧好自己”?聽完我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伸手接過了錢,心裏想娘啊你哪裏知道我根本不是去參加什麼婚禮,什麼事我也就不跟您說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轉身我就走到了院子裏,撫摸著大黃的頭說:“這幾天我不在家,你要好好聽話,不要到處亂跑?”轉頭又對著俺娘說:“娘,等俺爹回來你告訴他,我出去的事?”?俺娘點了點頭。起身我就走出了院門。
出門往南再往西,對了我還要返回河邊繼續跟著他們,不一會我就上了河堤,這次我要按第一次走過的路去往河邊,剛下堤看到雜亂的車輪印,心想原來昨天晚上的車是去往河邊的,莫非和那一群人有關!?
繼續往前走,前麵就是九宮蚺被殺死的地方,過去一看九宮蚺的屍首已經陷下過半,這時小花從背包裏爬出吐著信子發出“嘶噝”的聲音,看到小花的動作它們好像認識,我對著小花說:“既然是你朋友,那我就幫你把它埋好”?小花轉頭向我吐了吐信子,我折了旁邊樹上一根粗壯的樹枝,把爛泥向四周扒開,下麵是硬土,然後用樹枝刨出一個能容納九宮蚺的坑,把屍首拖進去,把土回填,然後從背包了拿出平時用的小刀在木棍上刻了一個“九”字,插在了上麵,轉頭看了看小花,就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