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薔本來就喝了點酒,整個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被葉修遠這麼一吻,竟然整個身子就軟了。
葉修遠的吻加深,林薔渾身一麻,整個人伏在他懷中甚至都有些站不住了。
陽台上麵有個極大的浴缸,二十四小時恒溫,兩個人相擁著後退了兩步,葉修遠的大長腿就碰到了浴缸的邊緣,嘩啦一聲,兩個人都倒了進去。
林薔伏在葉修遠懷裏,溫暖的水瞬間漫過了她的身體,不冷不燙,溫度剛好,讓她本來就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更是意識不清楚,他的手指和水流一樣溫柔,順著她的肩膀慢慢的滑了下去。
她的皮膚光滑又柔軟,每一寸都帶著嬰兒般的嬌嫩,饒是葉修遠這種從不近女色的人也有些把持不住,手腕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揉進了懷裏。
門忽然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林薔有些迷茫的別開頭,一雙眼睛帶著明顯的醉意看向大門的方向,柔軟的手臂卻推開了他的胸膛。
“哥,有人敲門。”
隻差一步。
葉修遠對今天已經是計劃了好久,為了今天晚上還特意拿出了珍藏好久的羅曼尼康帝,這麼兩瓶下去,都可以在B市買一套房了,這個時候,竟然有人來搗亂?
葉修遠額頭上青筋亂跳,伸手又將林薔扣在懷裏,低聲道:“不用管他,我們繼續。”
他聲音低醇,竟是比紅酒還要醉人幾分,林薔一顆腦袋昏昏沉沉,卻下意識地將腦袋往後揚了揚,躲開他又壓過來的嘴唇,努力想了想:“我去開門。”
然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她身上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裙,在水裏一泡,幾乎是相當於沒有穿,這丫頭一定是喝多了,但是為什麼喝多了還知道有人敲門要去開門?
葉修遠憋著一肚子火,連忙也從浴缸裏麵出來,伸手拿了一件大毛巾給她披上,有些頭痛的揉揉額角:“你別動,我去。”
順手拿了個煙灰缸在手裏,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嫌命長的混蛋來壞他的好事。
外麵果然是個嫌命長的家夥。
方清逸抱著胸倚在門框上笑的一臉風騷的看著兩個人,身後還跟著個人,一見他開門了就準備往裏麵擠:“哥,好巧啊……”
葉修遠抬手就是一煙灰缸,方清逸在看到門開的時候就發現他臉色有些不好,好在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對他實在是了解,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了躲,隻聽身後啪嗒一聲,一個水晶煙缸落在地毯上變成了幾瓣。
然後是重重的摔門聲,伴隨著葉修遠帶著明顯憤怒的怒吼:“滾!”
方清逸心驚膽戰的摸了摸臉,確定沒有傷著,回頭看了看跟在身後的人,幹笑了一聲:“我哥現在更年期,心情不太好,我們還是回房吧。”
方清逸其實也是很冤枉的。
方清遠是個什麼人,商人,而且是個喜歡看孫子兵法的商人,深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所以對於對手的一舉一動都是極為上心的,早在幾天前就知道葉修遠安排了一場巴厘島之行,大概也是猜到了要和林薔一起去的,所以也提早安排了一下,雖然葉修遠已經半清場了,但是不代表方清遠不能打著葉修遠的旗號住進來。
方清遠自然是不會那麼笨,知道人家兩個去濃情蜜意自己巴巴的跑上去找不痛快,於是就找了個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