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芷維哪裏會想到這人會在背後動手,一時間直接蒙了,好在腳上穿著的是方清逸當時送給她的那一雙平底鞋,所以腳倒是沒什麼,好不容易穩了穩身子,結果那姓柳的見她沒有倒,連身形的穩得很好,更是怒從心起,又推了她一把。
方清逸同樣聽得怒從心起,恨聲道:“好啊,然後呢?”
然後年芷維就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好在樓梯不高,但是也撞到了腦袋,被人扶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蒙的,幾人檢查了她身上,也沒有發現傷口,本來準備送到醫院的,但年芷維在站起來之後,還很是恭敬的將姓柳的送走了,那姓柳的也知道自己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女人動手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雖然看見年芷維依舊是彬彬有禮的樣子心裏更是窩火,但是這個時候若是再動手,就更不好說了,於是隻得憤憤的走了。
他那邊剛一走,年芷維就麵色蒼白的軟了一下,好在旁邊有人扶著,才沒有摔倒。
地點離公司近一點,所以一行人先將她送回了公司,剛出電梯就碰到了方清逸。
方清逸麵色陰鬱,半晌齜牙一笑:“那姓柳的玩意兒是什麼來頭啊,這麼大的架子,竟然對我們公司的員工動手。”
其實也沒什麼來頭,不過是個仗著家裏有錢的二世祖,這次跟著公司的人過來談業務,自己什麼都不懂,在一旁連個屁都沒放幾個,倒是四處亂看公司的小姑娘,這個人若是能長成方清逸這個樣子倒也罷了,偏偏年紀輕輕的透出一股油膩勁兒來,怎麼也讓人喜歡不起來。
方清逸伸手捏了捏年芷維的手,低聲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年芷維依舊臉色蒼白,聲音又低又細:“覺得想吐。”
方清逸想了一下,幹脆俯下身來將她抱了起來:“想吐還不趕緊去醫院看看,還在這裏做什麼?”
蘇方的醫院離這裏實在是不近,而且這段日子麻煩他也太多了,若是再送過去指不定那個龜毛又會怎樣,於是就近將年芷維送到了附近的醫院。
檢查了一番,輕度腦震蕩,倒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需要靜養,不能過度勞累。
方清逸將人送回了家,看著年芷維蒼白的臉孔很是心疼:“早和你說過和那個玩意兒保持距離,你看吧,我就說那姓柳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竟然敢動手打你,一個大男人,動手大一個女人,簡直不要臉!”
又握住她的手憤憤道:“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打回去。”
年芷維用手揉了揉額頭:“沒事,隻是有點輕微腦震蕩,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又何必和他一般計較。”
方清逸看著她,歎了口氣:“你看,之前我不是發燒過敏就是受傷,之前是你照顧我,現在換我照顧你了。”
對於這句話年芷維覺得水分很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能照顧我?你會做什麼?”
方清逸想了想,好像自己是真的什麼都不會做,但是誰都不是從一生下來就什麼都會的啊,雖然方二少離生下來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了,但是並不妨礙他學習怎麼照顧人。